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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維爾維特,這個男人,不,男孩,恐怕是魔術師裡非常天真的那類人物。”

衛宮切嗣推斷道。

實力不可妄下定論,畢竟有著那樣超規格的從者,很難說身上留下了什麼樣的手段。

但性格不一樣。

衛宮切嗣見過很多這樣的蠢貨,明明身為魔術師,卻天真地不作任何偽裝,混跡在利己主義者的世界裡,分不清事態的輕重。

韋伯·維爾維特,大概也是這樣的毛頭小子,覺得自己有著過人的才能,只是不被認可。

這樣的人,多半沒有見識過世界的參差,也沒有真正體驗過無力和殘酷。

作為魔術師來說,算是種群裡的瑕疵品,不合格的產物。

因此有著魔術師不該有的天真幻想,道德感和同情心氾濫到與魔道世界格格不入的程度。

而現在,用這個弱點做出來的“魚餌”……

“——就在那裡。”

衛宮切嗣望向遠處。

久宇舞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了意外會合的麥肯錫夫婦。

“……韋伯·維爾維特。溫情的角色扮演遊戲已經結束了。”

“讓我看看吧,你到底是不是愚蠢到會為他人付出生命的爛好人。”

衛宮切嗣向著那對年老的夫婦邁出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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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究竟做了什麼呢?

那是非常符合他在業內臭名昭著形象的下作手段,十分沒有“魔術師的自尊”的行為。

,!

他綁架了對魔道一無所知的麥肯錫夫婦,化作恐怖分子,拿著槍帶著他們上街遊行,還用喇叭迴圈播放“韋伯·維爾維特,你的爺爺奶奶正在找你”。

不出意外的,躲在角落裡的韋伯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只能跟了上來。

他遠遠地吊在四人後面,跟了一路。

然後,幾人到達了新都東南部的一個小廣場。

驅散了閒人之後,衛宮切嗣就在韋伯的眼皮子底下佈置了探查術式。

然後,他接過久宇舞彌的格洛克17式手槍,將自己的湯姆森競爭者放進大衣內側的口袋。

久宇舞彌則是放出蝙蝠使魔,監視周圍的動靜。

現在,在衛宮切嗣和麥肯錫夫婦周圍的十餘米之內,佈滿了地雷引信一般的魔力探查網路,只要踩上去就會觸發。

衛宮切嗣已經等了許久。

但是,仍然沒有動靜。

到底是沒有接近呢,還是將己方的魔術壓制了?

——不得而知。

衛宮切嗣始終繃緊神經,注意著四周的狀況。

“吶,這位殺手先生。”

在一片沉默中,古蘭·麥肯錫笑著向衛宮切嗣搭話。

他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了猜測。

將會發生什麼、該如何選擇,數十年來的人生經驗已令他想好了接下來該做的事。

不可思議。

他曾經想過很多次,當自己面臨真正的生命危機的時候,究竟會是怎樣一種心態。

然而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卻是平靜到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地步。

“韋伯他……不是我們的孫子,對吧?”

“……”

衛宮切嗣沒有說話,但這態度已經讓古蘭·麥肯錫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哈哈,果然是這樣。”

“那麼,你是想用我們來做誘餌,抓住韋伯。對吧?”

“但這是不可能的。”

古蘭·麥肯錫沒有要掙扎的意思,只是自顧自地說道。

“韋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