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去問。

而是道,“你覺得你提的事,孤會同意嗎?”

柳文熙抿抿唇。

楊靜宜便道,“若是連你都覺得孤絕無可能會答應,那便不要說了,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

“殿下說的是。”

柳文熙再拜,“只是殿下,民婦的夫家已經窮途末路,便是萬分之一可能,民婦也要試試。”

這話,就挺可笑的。

試試?試到堂堂太子面前了?

當這東宮是什麼地兒?

楊靜宜沉默不語,端著參茶慢慢喝。

如今她已經習慣這苦澀的味道,不像剛開始明明不喜卻還要佯裝淡定。

柳文熙見她不說話,便硬著頭皮儘可能直白的說道,“民婦夫家想要投靠殿下,為殿下所用。”

投靠她?

楊靜宜差點樂了。

章丘投靠以弄死他親哥為夙願的人?

本來,她可以答應,然後再利用章丘一把,欣賞他們章家人自相殘殺的場景。

可她不是那夥喪心病狂的人。

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可柳文熙第三次重重磕下去。

“章家必不負殿下所託!”

:()重生成了太子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