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頭雖不甚瞭解,卻也靜靜地在一旁聆聽,感受著這份來自伏魔世界的沉重與哀悼。

“銜雲子前輩竟然……這究竟是何故?”薛漾急切追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鶴羽門作為伏魔道中的名門望族,銜雲子的逝去無疑是對整個門派的巨大打擊,更何況,這一個月內,鶴羽門已接連痛失兩位宗師,這樣的損失,對於整個伏魔道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令人扼腕嘆息。

祁文羽長嘆一聲,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滑落衣襟,他哽咽著講述起那段不願回首的往事,每一個字都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哀傷與懷念……

在那個被月色輕撫的夜晚,故事如同被風捲起的古老畫卷,緩緩在四人周圍鋪展開來。

宋拓的心跳隨著師弟祁文羽斷斷續續的敘述,如同被無形之手緊攥,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震驚的迴響。

原來,在他們於瑩玉閣把酒言歡、暢談江湖的那夜,長安城已悄然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暗戰。

師父銜雲子,那位被尊為伏魔界泰斗的老者,攜著三位風華正茂的弟子,如同暗夜中的利劍,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繁華的長安。

他們的目標,是利用廣平王意外離世的訊息,為妖魔設下一張致命的網。然而,世事無常,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銜雲子最終在虻山千里生的毒手下隕落,一代宗師的風采,就此定格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更令人痛心的是,兩位年輕才俊也在後續的戰鬥中不幸犧牲,若非薛漾偶然間觸發了白虹訊這一緊急訊號,恐怕祁文羽也將步其後塵,成為這場沒有硝煙戰爭中又一個悲劇的註腳。

提及虻山千里生,祁文羽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那是一位怎樣的妖魔?正如古謠所唱:“騏驥千里生,三俊更揚名。”

他,便是虻山三俊中最為狠辣的一位,僅憑舉手投足,便輕易奪去了一位伏魔前輩的性命。若非祁文羽僥倖逃脫,將這悲壯一幕帶回人間,銜雲子的隕落恐怕會成為永遠懸而未解的謎。

長安,這座古城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潛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魏峰的眼眸因震驚而圓睜,他從未想過,妖魔的勢力在長安城竟已如此根深蒂固,就連皇宮深處,也難逃其陰影的籠罩。那些原本應是妖魔獵人的高手,一旦踏錯一步,便可能淪為獵物,命運的天平在生與死之間搖擺不定。

王猛則是一臉痴迷,彷彿被這場伏魔與妖魔之間的較量深深吸引。在他眼中,這不僅僅是兩股力量的對峙,更像是人世間無休止的國與國之戰,每一次交鋒都是生死邊緣的舞蹈,容不得半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