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詩意十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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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李煜別的詩也就罷了,除去“春花秋月何時了”的那首《虞美人人》,柴宗訓印象最深的就是這首《菩薩蠻》了。
因為這首詩的背景便是李煜這個多情皇帝為趁大周后周蛾皇在病中特意為勾引周蛾皇的妹妹而作,也是來的小周後周嘉敏。很多時候柴宗訓都在為大周后不值,歷史上說起大周后評價絕對高於後來小周,皆方其嫻靜聰慧,蘭質慧心,也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皇后,偏偏這麼好的一個皇后,李煜卻不知好好珍惜。
傳說中李煜趁大周后在病中,偷偷勾搭了上了小周後,而且戀姦情起,打得火熱。本來大周后的病也不是十分嚴重的,後來聞之這般訊息,又惱又恨之下,最後鬱鬱而終。若是別人還好,一個是自己丈夫,一個是自己妹妹,而且不說挑選的時間。
據言大周后發現的李煜和小周後的姦情後,便不再和小周後說一句話,甚至到臨死之前也不原諒小周後。
當然!柴宗訓知道的這些也不過是後來傳出的野史。但柴宗訓相信李煜既然會寫出這樣的詩,斷不會是無病呻吟,加之歷史上大周后和小周夫侍一夫,雖然後有好更好之人將大周后和小周後共嫁給李煜比作蛾皇、女英共侍大禹。可是此蛾皇非彼蛾皇,最後的結局更不能只用淒涼了來形容了。
想到這些,柴宗訓氣不打一處來,也有意讓南唐使者難堪。
“特別是最後‘來珠鎖動,恨覺銀屏夢。臉慢笑盈盈,相看無限情。’,更有求之不得的遺憾,但似乎又是兩情相悅,彼此心投。”柴宗訓笑著對樊若水道:“不知道是小子的錯覺,還是於詩道的之上領悟不夠?還請李大人為之解答。”
樊若水想到不到柴宗訓言辭如此犀利,最後更是將矛頭對準了他。樊若水亦聽聞宮中有傳出南唐當今聖上與小姨子私通之事,可是從柴宗訓這麼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口中娓娓道來,更像是親眼所見般,有時候連樊若水都開始懷疑柴宗訓話裡的真假來了。
不過此事關係到李煜的名聲,更系南唐一國之尊嚴,樊若水倒也反應不慢。
“太子此言差矣,詩應景應情而作,就未必說得是自己,也許是自己看過的物,也許是自己看到的事。”樊若水暗中抹了把冷汗,“太子光憑此詩就斷定是詩中所言的就是吾皇,未免太過武斷了。”
儘管樊若水話有的狡辯之嫌,但誰也不能說他講的沒有道理。柴宗訓看了樊若水一眼,說道:“是嗎?沒想到李大人也認同詩就為應景應情而作,若是換一個地方,宗訓當引李大人為知己,為此浮一大白。”
樊若水有些不太明白柴宗訓此話的意思,不過他卻是漸漸明白這個大周太子不是那麼好對付。“多謝太子謬讚!”樊若水不敢答太多話,怕多說多錯。
“不過!柴宗訓還番淺見,今日抖膽說出來,還望各位不要見笑。”說話間,柴宗訓抱拳朝四方拱了拱,“在我看詩意有十分,先前李大人所言,若是記敘自己看到的事看到物,詩意十分可寫出五六分來。”
柴宗訓這番話立刻引起堂下一片議論,樊若水卻是皺起了眉頭,柴宗訓句句不離他,看來不會那麼輕易入過他。
“或許大家有不同意見,不太認同小子之言,那小方便說說小子的道理,再讓諸位評判?”柴宗訓又拱了拱手,轉而看樊若水,又問道:“樊大人!覺得小子此言如何?不知道是否認同小子之……”
“太子儘管講便是!在場有大周如此多飽學之事,又哪裡輪得到樊若水來評判。”見柴宗訓事事不離自己,樊若水越發的小心謹慎起來。
“那如此就恕柴宗訓無理了。在我看來敘他物或他人之事,卻是在感他人之概他人之情,因為自己並非當事人,或許你這般以為,但當事人未必會如此想。在你和他之間難免會存在情感認識上的差異,因此小子認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