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看著忽然逃跑的夏初,微怔。

繼而惱怒,追過去:“你什麼意思?”

夏初不理他,跑出他所住的樓層。

他氣笑:“本來不想碰你,今晚非碰你不可了。”

金蟾宮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敢拒絕他的。

她長著一張整容臉,身材還差。

他能碰她,她不應該感激他嗎?

夏初從樓梯間,往樓上跑。

時澤罵道:“我艹,你可真會跑。”

剛才在床上,他已經耗費全部體力,這會追她,還真有點吃力。

夏初卻越跑越快。

沒多久跑到頂樓。

時澤才意識到她的目的:“你是想找喬言幫忙。”

夏初停頓幾秒腳步,又快速往喬言的房間衝去。

她深知時澤的性格,今晚不被他睡,下次也會被他睡。

可是她不能被他碰。

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

夏初無助的按頂層套房的門鈴。

謝凜域和喬言都在看書,聽到急促的門鈴聲。

喬言起身開了門。

夏初哭著哀求:“喬言姐姐,幫幫我。”

喬言將她帶進來,就見到時澤追來,也進了屋。

夏初躲在喬言身後。

謝凜域從書房走來,見時澤襯衫凌亂,他呵斥:“把衣服扣好,放什麼蕩呢。”

時澤背過身,把襯衫扣好,才轉過身。

這邊,喬言已經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她氣的發抖:“時澤,你不是最講究你情我願嗎?怎麼也強迫起人來了?”

時澤微微笑:“我跟她開個小玩笑。”

夏初眼裡噙著眼淚,拼命的衝著喬言搖頭,無聲哀求她。

“你不準碰她,她是我認的妹妹。”喬言道。

時澤:“……“他看向謝凜域,想看他有什麼指示。

謝凜域:“你這麼飢不擇食,這種女人你也碰。”

夏初和喬言的臉都白了。

喬言:“謝凜域,你什麼意思?”

“我又沒說你,你生什麼氣?”

謝凜域不能理解,“你竟然把自己和她放在一個位置,喬言,你是不是瘋了?”

喬言咬牙道:“曾經,我也是你嘴裡的那種女人,你忘記了嗎?”

謝凜域瞬間怒火燒起來。

他面色如寒,抬腳,來到時澤身邊。

一拳打在他臉上,“廢物,連個女人都管不住。”

時澤被打了,規矩的站在原地。

表情看不出喜怒。

謝凜域抬拳又要砸過去。

“不要,謝少,求你不要打他。”

夏初衝出來,擋在時澤身前。

謝凜域抬腳就要踹去。

夏初卻還是護著時澤。

這一腳踹下去,夏初非吐血不可。

而看時澤的姿態,沒有任何要推開她的意思。

喬言忽然走到夏初身前。

謝凜域冷笑一聲:“在這跟玩我疊疊樂呢?”

時澤走到最前面,嬉皮笑臉:“哥哥,彆氣,我帶這個女人走,不打擾你和喬言了。”

他牽上夏初的手。

夏初渾身顫抖,立即甩開他的手。

時澤怒的,想甩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一巴掌。

“夏初,你先回去休息,我和時澤有話說。”喬言想著,還是叮囑時澤一番才行。

夏初抬眸,懇求道:“喬言姐姐,您讓謝少不要打時總了。”

“好,你放心吧。”

夏初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