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玩世不恭道:“喬言,我在我哥面前向你保證,不碰那個女人,其實我對她真的沒有興趣。”

“時澤,我知道你有深愛的女人,可為什麼你還要不停的去睡別的女人?你這樣很髒啊。”

“就是要和她一樣髒,她才會回來找我。”

喬言微微擰眉:“……你們的事可以告訴我嗎?”

謝凜域咬牙切齒:“喬言,你不當醫生,當知心姐姐了?”

“謝凜域,時澤是你的好兄弟,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還是人嗎?”

謝凜域給氣笑了,一臉無語。

時澤趕緊解釋:“喬言,是哥哥救了我,要是沒有哥哥,我早就死了,我被哥哥打打,沒什麼的。”

“你救過他的命?”喬言問。

謝凜域倨傲點頭。

呦呵,真沒想到謝凜域會那麼好心。

“那我也救過你的命,我怎麼不能對你呼來喝去?”反倒被他囚在身邊。

謝凜域沒好氣道:“你配跟我比?”

喬言:“你給我滾!”

“我滾了,把房子讓給你和時澤,誰知道你要和他做什麼?”

時澤磕磕巴巴道:“哥,哥,我寧願陪你睡,也不敢陪喬言啊。”

謝凜域:“你給我閉嘴。”

時澤還是對喬言說了,他和季雪微的事。

聽完。

沒等喬言說什麼。

謝凜域陰陽怪氣:“絕世情種。”

喬言無語:“你認為他這是痴情?”

謝凜域眉頭擰起,不回答她。

“時澤,你還愛她,就去找她,而不是等她來找你。

你這麼有手段,我不信你找不到她。

還有她沒安全感,自卑,你應該給他更多的愛。

而不是自己在這狂睡女人,什麼都不做!”

“我去找她?”時澤呢喃。

“難道你從來沒想過要去找她?”

時澤迷茫搖頭:“我那麼愛她,對她百依百順,她還是走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建議你去找她,見到她,問清楚。”

時澤沉思一會,道:“我知道了。”

他走了。

謝凜域盯著喬言許久,“你這麼會開解別人,怎麼不開解開解……”

“我才不要開解你。”

謝凜域哼道:“你想太多了,我是說,開解開解你自己。”

喬言氣的無處發洩,“我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

“不要你。”

“我要你就行了。”

他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時澤來到電梯,夏初在等他:“時總,您還好嗎?”

她的眼眸盯著他被打的臉:“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

“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時澤威脅完,按開電梯,對她冷聲道:“喜歡爬樓梯,就滾去爬樓梯。”

他回到房間。

十來分鐘後,有人敲門。

他開啟,是喘的厲害的夏初。

她遞給他一管藥膏:“時總,這個很管用,你自己塗下臉。”

時澤接過她手裡的藥膏,捏了捏,扔出門外:“別煩我。”

啪。

甩上門。

夏初撿起藥膏,放在門口,給他發去微信:“時總,藥膏放在您門口了,記得塗。”

時澤開啟門,果真看到藥膏。

他一腳踢走,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次日,到時間了,夏初小心問:“時總,今晚約誰來陪?”

時澤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