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安東帶謝凜域,時澤去看門診。

“喬言小姐不一起嗎?”謝凜域淡淡問。

“我有事,不去了。”喬言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受他任何影響。

等她一走。

謝凜域示意時澤帶安東離開。

他跟上喬言。

她一副失魂模樣,根本沒察覺到他的跟蹤。

來到寺廟,看她點上祈福燈,跪在佛像面前祈禱。

他站在她身後觀看很久, 最終發出冷笑:“有用嗎?”

喬言猛的回頭,對上冷若冰霜的他。

她臉色蒼白,站起身,跑出大殿。

謝凜域緊跟著她,將她堵在一處牆角。

喬言手指摸到一片遺落的瓦片,攥在手心裡,低聲呵斥:“你跟來做什麼?”

她防備的模樣,擊碎了他。

她面對那個安東,軟玉溫香,對他就是戒備和抗拒,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他自小到大受到的苦難,都沒在她身上得到的多。

他逼近她,幾乎要貼近她的身軀,低眸.

目光在她恐懼的小臉上來回巡視。

“我問你,趁我去五臺山給孩子祈福,你逃了,你得意嗎?”

昨晚,他在家裡欺負她,她怕引來安東,默默的忍受。

這會,她徹底爆發:“得意,我非常得意。”

謝凜域被她激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沒有綁架,你也沒打算留孩子,你將我耍的團團轉,你確實很得意。”

喬言脖子疼痛,幾乎發不出聲音:“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謝凜域冷笑,從黑色大衣口袋掏出一個袋子,砸在她臉上。

藥片從袋子裡散落,掉落在喬言臉上。

喬言的面容一陣白一陣青,她的瞳孔急劇收縮,她將藥藏的那麼隱蔽,還是被他發現了。

她眼睛泛淚光:“這個孩子根本不應該出生。”

謝凜域笑了,薄唇的笑意瘮人。

他湊近她,張開猛獸牙齒:“喬言,那是我的孩子,我對他寄予厚望,我為他籌劃未來……”

猛地,喬安抄起手裡的瓦片,往謝凜域的胸腔捅去,“你,別說了。”

他敞開的大衣,裡面只有一件米色薄羊絨衫。

尖銳的瓦片刺進去,鮮血瞬間滲出來,浸染羊絨衫。

謝凜域目光凝在瓦片上,冰冷,漠然,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喬言尖叫,要鬆手。

卻被他抓住手。

他攥住她的手,又將瓦片往自己的胸膛推進幾分。

湧出的鮮血,變的暗紅。

他反倒魔怔的笑了,”可惜這不是一把刀,對不對?“

任由鮮血噴濺,無休止的流淌。

喬言掙扎著推開他。

他倒在地上,因失血而蒼白的臉溢位憂傷。

他的眼底泛起一絲絲的水光:“喬言,你為什麼不要我們的孩子,為什麼?”

喬言盯著他,忽然跪在地上,按住他的胸口,哀求:

“謝凜域,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放了我?”

謝凜域眼眸泛起幽冷的暗光:

“是你說喜歡我,是你說要跟我結婚,是你說要跟我生孩子,你怎說話不算話?

嗯,喬言?”

喬言無法回答他,倉皇跑了。

身後響起遊人的叫聲:“天啊,有人受傷了。”

謝凜域被送到醫院,引來醫院的沸騰,從來沒見過那麼帥的男人。

醫生和護士給他處理傷口時,他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沉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