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下虎口,狠狠的似要咬穿。

謝凜域感到疼痛,他沒有抽離,而是盯著她看,笑:“就這麼恨我嗎?”

喬言嘴裡溢位鮮血,她吐出他的手,憎惡的衝他嬌:“如果不是你,我和安東……”

餘下的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怕給安東惹來禍端。

她忽然衝入他懷裡,抱住他的腰:“放了我,好嗎?”

謝凜域手放在她後背,不斷的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冷冷附耳:“做夢。”

喬言感到,天黑地暗。

謝凜域將她帶回別墅。

別墅一切如常。

還是那麼奢華,還是那些人,他們對她態度依舊,好似她從未離開過。

臥房裡,謝凜域伸開自己的手,“你咬的,你負責包紮。”

喬言對上他怨恨的雙眸,不敢輕易走過去。

“滾過來處理。”謝凜域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我去拿醫藥箱。”喬言起身要離開臥房。

謝凜域指了指桌子上白色醫藥箱,閉著眼眸,不願意再看她一眼。

這倒是給了喬言喘息的機會,她走到醫藥箱前,開啟,找到酒精,紗布。

來到他身邊,將一瓶酒精往他受傷的虎口處猛倒,一定很疼。

疼死他吧。

謝凜域睜開眼眸,幽暗無比,沙啞問:“你和江褚睡了嗎?”

喬言:“……沒有,他想碰我,我還打了他。”

不知為何,謝凜域聽到這話,繃緊的神經忽然鬆懈下來,他口吻卻依舊惡狠狠:“真的嗎?”

喬言:“不信算了。”

“為什麼不繼續解釋?”謝凜域忍不住想,要是安東,她一定會費勁的解釋。

而喬言想,要是安東,才不會問這種問題,安東會無條件信任她。

得不到她的回答,謝凜域的神色又癲狂起來,“江褚玩過很多女人,技巧很好,你沒想試試嗎?”

喬言被他問煩了。

“我想,我非常想,行了吧。”

喬言說完這話,還不解恨:“他還讓我比較你們的技巧,說他比你強……”

話沒說完。

她已經被謝凜域壓在床上。

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字字帶著恨意:“喬言,你好,你很好。”

你總是能輕易激怒我。

謝凜域忽然抱起她,臉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他能有什麼好地方,帶她去。

喬言下意識反抗,不願意去。

可還是被他塞到車裡。

車子往一處豪華的私人會所駛去。

時澤已經站在門口迎接:“江褚在裡面。”

他又給喬言打了招呼:“好久不見,喬言。”

喬言面色蒼白,小聲地求他:“時澤,我好累好難受,你讓他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

沒等時澤回答。

謝凜域冷笑:“你別蠱惑時澤了,他瞧不上你。”

時澤趕緊道,“喬言,你別激怒他。”

喬言明白了,就算前面是地獄,她也得去。

謝凜域將她帶到監控室,讓其他人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