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眸,哥哥這是嫌傷心不夠,還要更傷點嗎?

“我睡你們對面的房間。“安東害羞笑了笑,“我跟貓貓們睡一屋。”

謝凜域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哦,挺好。”

時澤:“……”這麼純潔的嗎?這下哥哥滿意了。

喬言在新的房間收拾,鋪床。

謝凜域以眼神示意,讓時澤拖住安東。

他大步走進敞開的臥室,見喬言跪在床上,鋪床單。

他輕輕將門關閉,再反鎖上。

喬言以為是安東進來了,背對著他,笑著道:

“安東,你提醒客人要關好門,不然貓貓會跑進來。”

得不到回答,她欲回頭。

忽然,男人從身後抱住她,急切的將她壓在床上。

喬言呼吸急促,她輕呼:“安東,怎麼了?”嗓音雖然帶著一點慌亂,但行為卻沒絲毫反抗。

謝凜域不說話。

忽然,喬言掙扎的厲害起來,回頭要看他。

卻被他捏住脖子,不讓她轉頭。

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脖子的觸感,讓喬言瞬間聯絡到那個人。

他總是在怒極時掐她的脖子。

是他嗎?

怎麼可能是他?

喬言渾身顫慄,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很怕說出來就是真的了。

男人也不說話。

他的臉頰垂落,鼻尖抵在她的脖頸,輕嗅她身上讓他魂牽夢繞的香氣,像是能致幻,他整個人身心都達到舒暢,好似也沒那麼恨她了。

霎那間。

他想,只要她回到他身邊,他可以既往不咎。

起先只是嗅,忽而改成親吻。

接著是咬。

溼潤的嘴唇在她脖頸處留下溼漉漉的痕跡。

喬言臉爆紅,耳垂,脖頸發燙。

她受不了,羞憤呵斥:“謝凜域,放開我。“

謝凜域輕呵,大手掰過她的臉。

兩人四目相對。

他眼神中充滿濃烈的佔有和嘲諷,彷彿在說,我早就說了,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

喬言眼底充滿恐懼,驚恐:真的是他?

為什麼會是他?

謝凜域的身軀一用力,直接將她壓在床上,前胸抵住她的後背,薄唇附耳,沙啞問:“見到我,開心嗎?”

他灼熱的呼吸包裹住她的耳朵尖,陡然滋生的顫慄席捲她全身,她從耳朵到軀體,麻的不像話,嘴唇更是溢位小聲低吟。

半年沒見他。

夜深人靜,也讓自己不要去想他。

想將自己的過去埋葬的徹底。

可,為什麼,再見他,身體還是有了巨大的反應。

羞愧感將她淹沒。

她的指甲抓住床單,發出顫音:

“謝凜域,安東還在外面,求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