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婚禮的前一個星期,喬言去學校接走墨墨,搬到新別墅。

墨墨對別墅的一切都很好奇,他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很有錢,但沒想到比他想的還要有錢。

他巡視一圈,對喬言道:“媽媽,我不想繼承他的公司了。”

喬言:“……”

“我想直接繼承他的遺產,帶著你享受生活。”

謝凜域走來:“你媽媽享受的事,輪不到你操心,我來就好。”

喬司墨翹起小嘴:“你能活多久?”

謝凜域牙癢癢,這混小子就盼著他死。

他想也許是墨墨性格所致,淡漠,冷血。

“他也總是盼安東早死嗎?”

“從未,他總是希望安東陪他。”喬言實話實說。

謝凜域臉色難看極了,他忍住嫉妒,對她道:“來看看我們的婚房吧。”

喬言跟隨他的腳步,走進一個套房,擁有洗浴間,衣帽間,書房,儼然一個三室一廳。

她得知這個房間,足有兩百平。

一時間,她:“……”

“你要是不滿意裝修,可以隨意的佈置。”

“挺好。”喬言淡淡道。

以前她執著溫馨的房子,經歷那麼多事,已沒那麼重要了。

喬司墨揹著小手,走進臥房,“我和媽媽的房間太大了吧,不過我喜歡。”說著,他脫掉鞋子,跳上床,“床好舒服,我超喜歡。”

謝凜域黑臉:“這是我和你媽媽的房間,你的在隔壁。”

“我要和媽媽一起住。”喬司墨歪著頭,直勾勾的盯著他。那神情跟謝凜域發火時狠厲的模樣,大差不差。

謝凜域面色難看。

喬言開口道:“墨墨,你大了,不能跟媽媽住一起了。”

“那爸爸比我還大呢,為什麼他可以?”喬司墨跺腳抗議,“要是安東爸爸在,他一定會贊同。”

謝凜域扯著嘴角,眼神暗沉,皮笑肉不笑走到兒子身邊,“我們聊聊。”

他看到喬言緊張的神色,安撫道:“我不會打他,你放心。”

一大一小,站在別墅外的草坪上。

謝凜域跟個笑面狐似,彎腰問:“和你說說,你與安東以前怎麼和媽媽一起睡的。”

喬司墨瞪他:“就是在一張床上睡啊。”

謝凜域妒火中燒,幾乎將他焚燒殆盡。

喬言不是說,他們沒發生關係嗎?

這都睡一張床了,還說什麼都沒幹。

怎麼,安東是禁慾大和尚?

“我睡在中間,他們都牽著我的手,我可幸福了。“喬司墨翹起下巴,得意洋洋晃著腦袋。

瞬間將謝凜域的滿腔妒火澆滅,他忽而露出笑意,更襯得他面容豔絕,“一直以來都是你睡中間嗎?”

“當然啦,因為他們都很愛我,都想拉我的手。”

“好,今晚你也睡在中間吧。”謝凜域當即決定。

晚上,喬言洗完澡,看到一大一小已經躺在床上,她問:“怎麼回事?”

謝凜域笑道:“以前你們怎麼睡,今晚也是。”

喬言:“……”不知他又耍什麼花招。

望著孩子期盼的眼眸,她也躺下。

耳邊響起謝凜域清淡的聲音:“墨墨,再說說你們以前怎麼睡的吧。”

喬司墨到底是個小孩,哪裡知道他複雜的心思,又開心的將以前睡覺的細節說出來。

“安東睡覺都穿衣服啊?”

“媽媽也穿, 就我脫光光,不過我現在也需要穿睡衣了。”喬司墨懊惱道。

喬言聽出不對勁,謝凜域這是變相打聽她和安東有沒有發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