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門:“出去,關門。“

謝凜域轉過身把門關上,但沒出去。

喬言瞪大雙眸。

他走近她,輕聲問,“我確實病好了,你不要再擔心我。”

喬言:“……”神色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自大了,誰擔心你了。”

怎麼他在餐廳和那個潑他紅酒的女人相處,一副好脾氣的模樣,這會面對她,卻無賴樣。

“我先去洗浴,出來再和你說。”他低眸,“都是酒精味,不討你喜歡。”

“我喜不喜歡,有什麼重要。”

謝凜域停止往洗浴間走的腳步,回眸問:“剛才那個女人摸我,你什麼感覺?”

喬言像是被貓抓了,口氣不善:“對您和別的女人調情的事,不感興趣。”

“你不在乎?我下次不做了。”謝凜域啞著嗓子。

眼見喬言雪白的臉上泛起薄紅,“你什麼意思? ”

“字面意思,你應該能體會出來。”他走進浴室。

浴室響起水聲,嘩啦嘩啦。

喬言站在地板上,發了好久的呆,才想起給夏初打電話,催她送衣服。

夏初接起電話,抱歉道:“我被時總拉去應酬,喬言姐姐,你先給謝總找套衣服湊合下吧。”

喬言:“……”

她這裡根本沒有男性的衣服,倒是有寬鬆乾淨的白大褂。

浴室的門開啟一個角:“喬言,我的衣服送到了嗎?“

語氣四平八穩,沒有絲毫曖昧。

彷彿真的是來洗個澡就走人。

“沒有。”

“那怎麼辦?“ 謝凜域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我這裡有白大褂,你湊合穿。“ 她背過身,遞過去。

謝凜域很快接過,把門關閉。

等他出來,寬鬆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似新潮時裝,讓人移不開眼。

“有酒嗎?”謝凜域滾了滾喉結問。

“紅酒可以嗎?”喬言微怔,還是道。

“可以。”

喬言往廚房走去,而謝凜域也跟來。

她一轉身,懟在他胸膛上,他低眸,濃黑的眼底有了波瀾:“疼嗎?”

他的目光似帶著鉤子,勾的喬言心尖顫:“沒事。”

給他倒了一杯酒,他一飲而盡,又要她倒一杯。

“別喝了,你走吧。“喬言只給他一杯,算是仁至義盡。

“我沒穿內褲。“謝凜域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

喬言瞬間臉紅,耳朵火辣辣,她要離開廚房,卻被他擋住,“我說我沒穿內褲,你怎麼不說話?”

低頭,薄唇靠近她的耳垂,輕輕的喘息。

她對視上他的包含暗湧的雙眸,呼吸急促,“管我什麼事。”

謝凜域凝視她一會,突然撒手,低聲道:“我去洗下衣服,包括我的內褲。”

喬言感到周身滾燙。

他在浴室裡待了許久,喬言不住的想要進去,趕他走。

等他出來,他情緒有些低落:“我洗不掉紅酒漬。”

喬言受不了她委屈巴巴的樣子,挑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是笨蛋嗎?”

謝凜域發出一抹嗯,“我很笨,你教教我。”

他走來,低眸撒嬌,眼眸裡含著春水,勾魂攝魄,“言言,求你教教我。”

喬言罵道:“滾……”別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