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們會在這裡辦一次婚禮,再在京城大辦一次。”喬言笑著說。

大家才知道她那個長相英俊的物件,原來是個有錢人,至於多麼有錢,她也沒多說,只說他是乘直升機離開的。

李珍珍聽說後,冷嘲道:“喬言,要不說你傻呢,這麼有錢的人走了,怎麼可能還會回來。”

“少做春秋大夢了,你睡過他就已經燒高香了,我連毛也沒碰到呢。”

李慧掐了她一把:“你少說兩句,要不是你帶人去找他,他也不會那麼著急走,指不定還能跟喬言辦完婚禮呢。”

“哼,那些人說他是他們家大少爺,我是好心嘛。”李珍珍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事了。

喬言聽著兩人的爭吵,不受一點影響。

那個溫柔的男人說過帶她去京城,為她舉辦盛大的婚禮,就一定會做到。

等待的時間,漫長極了。

她陡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心中好空落,唯有等他來找自己了。

春天萬物生,生病的人很多。

她忙著看病,倒也緩解了對他的極度思念。

這天來了一個穿著打扮考究的男人,來買退燒藥。他一身黑色西服,挺拔高大,長相帥氣,引起診所裡不少同事的關注。

“外地人,從京城來的,在這搞烏蘭湖的旅遊開發。”

喬言心思動了下,將藥遞給他時,輕聲問:“您好,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在聽到厲承域的名字後,男人茫然搖頭:“不認識,沒聽說過這個人。”

喬言無奈笑道:“謝謝您。”

男人經常來拿藥,跟診所裡的人混熟了,聽說喬言有一個遠在京城的未婚夫,但走了好久都沒回來,恐怕這婚是結不成了。可喬言還不死心地等待。

沈盛年從未見過如此痴情的女孩,他有一個談了多年的女友,知道他被打發到烏蘭湖這個貧窮的地方搞旅遊,立即跟他提出分手,還說他若是有良心,就應該答應分手,好聚好散,不要耽誤她的前途。

相愛那麼多年的人,就這麼散了。

沈盛年事業遭受打擊,感情更是,來到這個小城後,整天渾渾噩噩,對工作也不上心。

他對喬言有了好感,時不時送她一些京城的小零食:“這是驢打滾,這是酥糖,這是茯苓餅……”

“京城的冰糖葫蘆好吃嗎?”喬言忽然問。

“還行,口味比這裡的多,到時候你去京城玩找我,我帶你去吃。”

喬言愣了一下,想起厲承域,他也這麼說過。

她笑著道:“謝謝沈先生的好意。”

沈盛年皺了下眉:“不用那麼生分,你可以叫我盛年,或者你不嫌棄叫聲哥也行。”

這兩個稱呼喬言都叫不出口,依舊叫他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