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手機響起。

打斷他的幻想。

“我聽說你相親去了,怎麼樣?”時澤饒有興趣問。

“還行。”

“能得到你一句還行,這女人了得啊。”

謝凜域抿唇,看自己扔進垃圾桶的衛生紙,沒由來的不爽:“有事嗎?”

“金蟾宮來了幾個頂級大美女,你要不要玩玩?”

每次招募到新公關,時澤都會象徵性的打電話叫他。

畢竟,金蟾宮名義上是他在管理,實際屬於謝凜域,裡面的公關各個身懷絕技,讓來談生意,見慣大世面的老闆都樂不思蜀。

謝凜域沉下目光:“好。”

時澤對於他忽然要來,愣一下,笑道:“想開葷了?兄弟,我給你找個乾淨會伺候的。”

乾淨,還怎麼會伺候人?

時澤說的什麼廢話!

“早開葷了。”他自爆。

“我擦!你什麼時候失身的?給了誰?”

“不會是今天的相親物件陸雨霏吧?”

“我應該睡她這種女人嗎?”謝凜域冷冷問。

“你眼光那麼高,我懷疑陸雨霏都入不了你的眼,你到底被誰奪走了第一次?”時澤更加好奇了。

謝凜域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張怯怯嬌羞的臉,明明是她主動要給他生孩子,卻到後來哭著說,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他轉移話題道:“我在回來的飛機上丟了一塊廉價的手錶,給我找來。”

“呃?兄弟,一塊破手錶還想它幹嘛,我送你一塊最新款的理查德米勒。”

“那塊手錶時間特別準。”

時澤:“……”

他又道:“你幾點到?”

“不去了,我想起有工作要處理。”

時澤:“你玩我呢?”

“玩你,不如在家玩我自己。”

時澤:“什麼意思?我可往死裡想黃了啊。”

謝凜域:“嗯。”

時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