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馬不停蹄跑到地鐵口,給沈盛年撥去電話,得到的答覆是,讓她在地鐵口等著,他就在附近,五分鐘內開車過來。

這五分鐘對於她來說度秒如年,她警覺的觀察四周,生怕謝凜域忽然冒出來。

她往保溫杯裡放的迷藥,足夠讓兩個成年人昏睡半天,可她的心還在咚咚狂跳。

很快一輛黑色越野車,出現在她面前,沈盛年搖下車窗,讓她上車。

在車門開啟的瞬間,她跳進去,把門迅速關閉。

她才輕緩一口氣,轉過頭對沈盛年笑了。

沈盛年也露出笑容,他柔聲問:“謝總被藥倒了?”

喬言點頭, “嗯,他一時半刻醒不來,我們快走吧。”

“言言,我們暫時不能回烏蘭湖,要在外面躲一段時間,我已經想好去哪裡了,去海南,那裡謝總的手伸不過去。”沈盛年開著車,目視前方,說道。

海南?她眼中一片茫然。

“你放心,我現在有錢了,到了那裡,你不用工作也可以過的很好。” 沈盛年寬慰道。

“你真的把京城的房子賣了?”

“是啊,我說過要讓你過好生活嘛。”沈盛年笑道:“到了海南,我們先買房子,再買車。”

喬言知道京城的房價很高,他的三室一廳大概可以賣到大幾百萬,足夠在海南任何一個城市置業,過上不錯的生活。

“盛年哥,謝謝你。”

縱然喬言對於沈盛年上一次的背叛,有些失望難過,但相比較被謝凜域圈養,她寧願和他在一起。

她開始計劃去海南哪個城市生活,買多大的房子,裝修成什麼風格,沈盛年鼓勵道:“全聽你的。”

喬言的心情說不出的輕鬆愉悅,她在謝凜域面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沒有一點自主權利,但沈盛年不同,他讓她做自己。

她望著車窗外,八達嶺長城的方向,猜測謝凜域醒來憤怒的模樣,他應該恨不得殺了她吧。

也好,就讓他恨她。

過個一年半載,他,應該會徹底忘記她吧。

……

謝凜域是被頭痛激醒的,入目是一群人圍著自己。

他坐起來,手撫上額頭,頭疼的快要爆炸,心中的怒氣更是不斷凝聚,想將喬言抓過來,扒皮抽筋。

他對圍著他說個沒完的人們,低吼:“滾。”

好心人看他發狂的樣子,都愣了,“什麼人啊,救他還不落好。”

謝凜域聽到這話,嘴角勾起陰鷙的笑:對,救他,就是不會落任何好。

看他接下來,怎麼報答喬言吧。

他給時澤撥去電話,言簡意賅的說了自己被喬言藥倒的事,讓他帶人立即封鎖所有的出城口,抓到喬言,帶到他的別墅。

時澤心驚肉跳,一句話也不敢問,趕緊親自去辦這事。

謝凜域在等助理接的時間,站在長城的臺階上,攥緊手指,極力剋制發抖的身軀,他說怎麼這幾天她這麼乖,原來是要麻痺他,等著出逃呢。

他呵呵笑:“喬言,你太不瞭解我的能力了。”

謝凜域回到金蟾宮,剛吞下幾片止疼藥,就接到妹妹的電話。

“哥哥,你要給我做主,陸司辰打我。”

她哭哭啼啼的控訴,讓謝凜域厭煩不已:“我讓人把他抓過來,我親自打死他,一了百了。”

謝今夏嚇的停止哭泣,心虛道:“哥哥,是我做錯事惹怒他了,我不該聽喬言那個女人的話,拿迷藥給別人用。”

謝凜域的太陽穴突突疼,他一直疑惑喬言怎麼能搞到迷藥,原來跟他的好妹妹有關。

謝今夏說完前因後果,謝凜域勃然大怒,罵道:“你怎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