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王明啊,他家裡頭有個表弟,名叫楊晨光,今年都26了。這小夥子,早些年不走正道,因為打架鬥狠,還傷了人,結果被判了五年牢。去年呢,總算是刑滿釋放了。但你別說,這楊晨光人高馬大的,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狠,出獄後也沒消停,愣是拉攏了一幫社會上的閒人,自己當起了老大,成立了個聽起來就讓人心裡發毛的“黑龍幫”,整天不是這兒鬧事就是那兒惹禍,敲詐勒索的事兒沒少幹。

王明呢,本來是個堂堂正正的警察,可偏偏跟這表弟走得近。起初是因為王明幫了楊晨光幾次忙,楊晨光出手大方,給了王明些好處,這一來二去的,王明心裡頭就有點兒飄飄然了,忘了自己穿的那身制服代表的是什麼。倆人就這麼勾肩搭背地混到了一起,王明啊,簡直是把自己的身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最近,楊晨光這傢伙又把眼光盯上了區裡的酒廠,那酒廠生意好得不得了,他瞅著眼紅,就想著法子去搞錢。他讓手下的小弟們先去酒廠找茬,打算等酒廠撐不住了,他再親自出馬,好好敲詐一筆。說來也巧,王明正好負責那一片兒的治安,酒廠幾次報警,他都裝聾作啞,沒當回事兒,這次沒想到卻是踢到了鋼板上了。

這事兒啊,雖然白玉濤沒親眼見著全過程,但他耳朵靈,有幾次王明和楊晨光私下裡嘀咕的時候,他不小心給聽到了那麼一耳朵。心裡那個急啊,可自己只是個輔警,說話不頂用,想管也管不了,只能乾著急。今天所長問起來,才敢說出真相。

牛所長一聽這話,心裡頭那個驚啊,跟炸了鍋似的。他咋也想不到,自個兒管理的這片兒地界兒,竟然會冒出這麼個禍害來。二話不說,他趕緊招呼手底下的兄弟,給王明做筆錄,那架勢,就像是要把事兒問個水落石出。頭一件事兒,就是得弄清楚那楊晨光,王明的表弟,此刻貓哪兒去了。

牛所長心裡頭那個急啊,三步並作兩步,噔噔噔就往樓上跑,直奔公安局局長和戴區長所在的辦公室。一進門,氣兒都不帶喘的,就把這驚天動地的事兒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局長申智遠一聽,眉頭立馬擰成了個疙瘩,二話不說,抄起電話,那動作快得跟閃電似的,直接下了命令:“刑警隊,立刻行動,配合派出所,把那個楊晨光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話說回來,這世上的事兒啊,總是那麼湊巧又那麼不湊巧。就在牛所長下樓找王明之前,王明心裡頭也明鏡兒似的,知道這事兒鬧大了。他悄沒聲兒地給楊晨光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躲躲風頭。王明啊,那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事兒的嚴重性,心裡頭那個悔啊,比黃連還苦。

等王明哆哆嗦嗦地交代了楊晨光的藏身之處,刑警隊和派出所的同志們那是雷厲風行,立馬就佈下了天羅地網。

再瞧瞧樓下、戴區長還有申局長,這兩位大佬正打算打道回府呢。這時候,王明已經被戴上了手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頭耷腦地站在那兒,等著被移交給刑警隊。周圍啊,是一片唏噓聲,大夥兒心裡頭都在琢磨,這世道,真是啥事兒都能碰上啊!

等杜澤風塵僕僕地踏進區酒廠的大門,那幫子兄弟早就眼巴巴地候著了,一個個臉上掛著關切又帶點好奇的笑容。見杜澤回來,大夥兒連忙圍攏過來,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那份親熱勁兒,別提多暖心了。

“阿澤啊,你可算回來了,咱們給你留著飯呢,中午食堂的大鍋菜,熱乎著呢!”張強一邊說著,一邊麻利地從桌上端起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飯菜遞給他。

杜澤接過碗,心裡頭那個暖啊,就像是冬日裡喝了一碗熱湯,從頭到腳都舒坦。他找了個地兒坐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還不忘跟大夥兒分享起剛才在派出所的經歷。

“你們知道嗎?今天在派出所,那場面可真是……哎,一言難盡啊!不過好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