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的一群兄弟,在院子裡溜達,眼神裡滿是焦急與期待。突然,一陣車輪聲由遠及近,三輛車魚貫而入,塵土飛揚中,一場意外的“救援”悄然拉開序幕。

第一輛車穩穩停下,車門一開,公安局的申智遠局長帶著幾位副局長,那氣場,直接讓周圍的氣溫都降了幾度。緊接著,第二輛車緩緩駛來,戴區長和他的秘書等一行人下車,臉上掛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嚴肅。最後,第三輛車也不甘落後,段副區長帶著隨從步入這小小的院子,一時間,院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張強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來頭不小的人物,心中頓時有了計較,嘴角一揚,對著兄弟們喊道:“嘿,兄弟們,阿澤的事兒有轉機了,撤吧撤吧!”兄弟們一聽,先是愣了愣,隨即相視一笑,紛紛散去,那場面,就像是烏雲散去,陽光重現。

另一邊,牛所長正對著杜澤苦口婆心,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杜澤呢,像是塊硬石頭,往地上一坐,眼睛一閉,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牛所長那叫一個急啊,心裡頭直嘀咕,這杜澤,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主兒,連副區長都不放在眼裡,自己這回可真是被手底下的兄弟給坑慘了。

正當牛所長急得團團轉時,申局長一行人走了進來,戴區長一眼瞅見杜澤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可申局長反應快,搶先一步開口:“老牛啊,你這是怎麼回事?杜老弟的手銬怎麼還沒解開?你這是想幹嘛?”牛所長一聽,彷彿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解釋:“局長,我也想啊,可杜老弟他不讓啊,我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申局長一聽也是無奈,只好把目光投向戴區長。戴區長沉吟片刻,嘆了口氣,走上前,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杜澤,你這是何苦呢?咱們有話好好說,先把手銬解開,去辦公室慢慢聊,總這麼晾著也不是辦法嘛。”

一番話,說得杜澤終於有了反應,緩緩睜開眼,望向戴區長,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最終,他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戴區長帶著他們一行人,穩穩當當地坐進了會議室,氣氛嘛,有點微妙。牛所長站那兒,跟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尷尬得直搓手,心裡頭那個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咋開口。

就在這時,杜澤開了腔,聲音裡透著幾分嚴肅:“我說啊,這事兒吧,它透著股不對勁。”戴區長一聽,眉頭一挑:“哦?說來聽聽,怎麼個不對勁法?”

杜澤不慌不忙,繼續說道:“我聽我們張廠長,也就是張少安說,這找茬的事兒啊,不是頭一遭了。以前就有那麼些人,專挑來咱這兒談酒的客商下手,報了警也是石沉大海。牛所長,您是不是得查查,這背後到底有啥貓膩?”

申局長一聽,也跟著附和:“對啊,老牛,這事兒你真的一點兒都不知情?”牛所長連忙應承:“哎呀,這事兒我馬上去查,一定給大夥兒個交代。”

杜澤話鋒一轉,語氣裡多了幾分憤慨:“這回更過分,直接堵咱酒廠門口了,還動手打了我們的人。咱們都是有脾氣的,哪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受欺負?這不,剛把那幫傢伙趕走,王明警官就來了,上來就說咱們打架,這理兒上哪兒講去?”

申局長一聽,臉色也沉了下來,對牛所長吩咐道:“老牛,你趕緊把那個王明還有幾個輔警給控制起來,好好查查他們的底細,看看背後到底有啥目的。”牛所長應了一聲,心裡那個火啊,蹭蹭往上漲,暗道:“這王明,平時就不省心,這回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杜澤沒停,接著說:“我雖是個生意人,但也知道,一個地方要想吸引投資,先得有個好名聲,好風氣。咱雙峰區靠資源起家不假,可資源總有挖完的一天。要想長遠發展,就得維護好這方水土的治安。現在外省的朋友來了都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