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正準備返回廠子,冷不丁耳邊響起一聲響亮的“站住!”,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扭過頭去。只見四位身著筆挺警服的人站在不遠處,其中一位民警領著三位輔警,顯得格外威嚴。張強皺了皺眉,往前邁了一步,問:“警察同志,您這是喊我們嗎?”

那位民警眼神銳利,掃了一圈後說:“沒錯,就是你們。大白天的,竟然敢在大街上鬥毆,全部跟我回所裡接受調查。”這話一出,周圍的兄弟們都愣了愣,隨即有人憋不住差點笑出聲來,心想這誤會可大了。

張強連忙解釋:“警察同志,您誤會了。剛才是有群人無緣無故來我們酒廠鬧事,我們不過是自衛,把他們趕跑了。說起來,我們才是受害者,您是不是該去找找那幫人啊?”

民警不為所動,冷冷地說:“我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只看到你們動手了。都別動,跟我回去!”

這時,杜澤站了出來,語氣堅定:“要抓我們也得有個說法,逮捕令呢?拿出來看看。”

民警顯然沒想到會遇到這麼直接的要求,臉色一沉:“我就是這裡的規矩,還需要什麼逮捕令?少廢話,過來!”

杜澤一聽這話,火氣也上來了:“沒有合法手續,我憑什麼跟你走?回去把逮捕令拿來,咱們再談。”

民警被杜澤的態度激怒了,平日裡他這套“警服威懾”屢試不爽,今天卻碰了個硬釘子。他回頭對輔警們使了個眼色,怒道:“把這小子給我銬起來,帶走!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杜澤見狀,非但不懼,反而笑了:“喲,這就是你們的執法方式?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民警惱羞成怒:“我用不著你教我做事!就你最能耐!”

杜澤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好,今天這事兒我擔著,跟我兄弟們無關。你抓我一個就行。”

民警哼了一聲:“這可是你說的,帶走!”

兄弟們見狀想要上前,杜澤卻用眼神制止了他們,低聲說:“去找戴區長。”說完,他便被戴上了手銬,帶上了警車。一場風波,就這樣暫時平息,但背後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張強瞅著袁濤,眼神裡透著股子急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七啊,這事兒急,去區政府找戴區長,告訴他阿澤那邊出了岔子,被抓了。咱們這邊,我帶著剩下的兄弟先去派出所探探風,看能不能幫上啥忙。”袁濤一聽,二話不說,跨上摩托車,轟的一聲,就像離弦的箭,眨眼就沒了影。

杜澤那邊,進了派出所,心裡頭還琢磨著咋回事呢,冷不防背後一股子力,整個人就跟沒根的樹似的,往前一撲,結結實實摔在了拘留室的門檻上。杜澤心裡那個火啊,蹭的一下就冒起來了:“哎,我說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有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動腳的?你們這執法方式,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那民警呢,一臉不以為意,嘴角掛著笑,慢悠悠地說:“怎麼著,剛才不是挺橫的嗎?告訴你,進了這扇門,我就是規矩,把你揉圓了,捏扁了,看你能怎樣。”

杜澤一聽,樂了,回敬道:“嘿,我說這位警官,您這態度可不太對啊。我今兒個還就較上真了,,把你家所長請出來,我得跟他好好理論理論。”民警一聽,臉色就沉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見所長就見所長?給我老實待著,再囉嗦,有你好果子吃!”

杜澤不慌不忙,眼神裡透著股子堅定:“我話放這兒了,你不叫所長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身皮,說不定就不保了。”民警一聽,火了,給旁邊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倆人立馬就朝杜澤圍了上來,抬手就要動手。杜澤心裡盤算著,既然你們想玩,那就陪你們玩玩。

只見杜澤雖然手被銬著,但身手依舊靈活,輕輕一側身,就躲過了那扇過來的巴掌,順勢用肩膀一撞,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