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傢伙,從清雅軒那地界兒一出來,就跟腳底抹了油似的,嗖嗖地就沒了影兒。倆人一前一後,穿街過巷,跟捉迷藏似的,左拐右繞,就這麼一陣風似的跑,直到跑到個連貓都認不得的地兒,倆人才算是歇了腳,喘著粗氣兒,面對面樂了起來。

“哈哈,你說咱這運氣,說中就中,900萬啊,可不是小數目!”杜澤抖著手裡的支票,跟寶貝似的,仔細一看,喲呵,還是華夏銀行的票子呢。這下更來勁了,倆人一拍即合,決定立馬兌現去。

杜澤眼尖,一眼瞅見路邊停著輛大發計程車,那車雖然舊了點,但勝在方便。他手一伸,攔下了車,拉開車門,對司機師傅熱情地說:“師傅,麻煩您了,咱們去最近的華夏銀行成不?”司機師傅一聽,也是個爽快人,“好嘞,您坐穩了!”一腳油門,車子就穩穩當當地開了出去。

沒過多久,還真就到了家華夏銀行門口,嘿,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銀行正忙著關門呢,但好在還能辦業務。兩人心裡那個美呀,趕緊進去,生怕晚了一步這錢就飛了似的。一番操作下來,支票上的數字化作了杜澤銀行卡里實實在在的數字,倆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都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悅。

“走,今兒個高興,咱哥倆得好好慶祝慶祝,找地兒搓一頓去!”杜澤提議道,袁濤自然是連連點頭,倆人勾肩搭背,哼著小曲兒,去找地方吃飯了。

兩人溜達著,就到了那家街角聞名的小爆肚館子前。杜澤一拍袁濤的肩膀,樂呵呵地說:“濤子啊,今兒咱們可得好好解解饞,專挑那最嫩的肚仁兒,吃個痛快!”袁濤一聽,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笑著應和:“對頭,對頭!記得上次小峰帶咱們來,就數那肚仁兒最對味兒,香得嘞!”

倆人邊說邊邁進了門檻,一進門,袁濤就扯著嗓子喊:“老闆,先來兩盤肚仁兒,熱乎的!”老闆在裡頭一聽,樂呵呵地回了一句:“得嘞,二位稍等!”

趁著等菜的功夫,杜澤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老闆:“老闆,您這兒有小醉仙不?來兩瓶解解悶兒。”老闆應聲從櫃檯後頭拎出兩瓶來,杜澤和袁濤一看,嘿,自家產的酒,親切得很。杜澤隨口問了句:“老闆,這酒最近什麼價兒啊?”老闆隨口答道:“六塊一瓶。”

倆人對視一眼,杜澤先開了腔:“哎喲喂,這酒擱這兒賣這麼貴呢?”老闆放下酒,苦笑了一下:“實不相瞞,這酒好賣,可貨難進啊,一層層加下來,我這也是小本生意,掙不了幾個錢。你說這酒廠,咋就不能多產點呢,真是一幫大傻蛋。”說著,還忍不住嘀咕了幾句抱怨的話。

杜澤聽罷,趕緊說:“老闆,說歸說,別罵街啊,咱們也就是隨口一問。”老闆一聽,也緩了緩臉色:“小兄弟,我不是衝你們,就是發發牢騷。來,快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對味了。”杜澤心說:“殊不知,我們就是你口中的大傻蛋啊。”

這邊兒袁濤早等不及了,招呼著:“阿澤,快來快來,我都快吃完一盤了,涼了就可惜了。”杜澤一聽,連忙應著,走過去坐下,一看盤子裡果然所剩無幾,笑著搖搖頭,又叫了兩盤。自己也拿起筷子,蘸上香噴噴的芝麻醬,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那滋味,真是美極了。

一頓飯下來,倆人吃得心滿意足,肚子圓滾滾的,還不忘對著老闆豎了個大拇指,誇他手藝好。老闆也樂呵呵的,送他倆出門時還說:“下次再來啊,慢走不送!”

走在回家的路上,杜澤心緒萬千,心想:我們也知道產量不夠,可是沒辦法,只能再等等了,等到新酒廠建好,一切就都好起來了

吃完飯,肚子圓滾滾的兩人,慢悠悠地在回家的路上晃悠著。袁濤瞅著杜澤,一臉好奇地問:“阿澤,你說那帝王綠翡翠,咋就那麼金貴,值那麼多錢?”

杜澤聽了,嘴角一揚,沒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