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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直接被晚風吹乾,連換衣服都免了。現在太宰治躺在床上,相澤遙打地鋪,兩人一齊仰望著天花板,沉默了很久,相澤遙疑惑的發問。
不給飯吃,時刻有人看著,這真的很像俘虜。
“俘虜是需要幹活的。”太宰治好心解釋。
“俘虜幹活有飯吃嗎?”
相澤遙問。
太宰治低低的笑出了聲:“那需要看你表現。”
不知道為什麼,相澤遙覺得這笑聲裡摻雜著嘲笑和敷衍的意味,但是這位先生看上去並不是如此惡劣的人。
不過話說如何判斷一個俘虜的表現好壞呢?幹活嗎?
咒靈的睡眠和人類不太一樣,不是必需品。夜晚漫長,他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思考。
他是一個非常講究職業操守的咒靈,在沒有得到食物的允許之前是不會動口的,所以他不會趁著床上香噴噴的大雞腿睡著了就為所欲為。
既然不能吃,他現在大可以捲了小包袱走人,畢竟這個太宰先生看上去武力值不高的樣子,應該也攔不住他。可現實情況是——現在他無處可去,平常他一般是摘幾片葉子蓋身上就露天睡了,但是他又不蠢,有地方遮風擋雨當然更好。
而且好吃的東西就算不能抱著啃,能聞著也是好的呀。
於是太宰治在半夢半醒間,聽見安靜的房間裡傳來咽口水的聲音,以及一道如飢似渴的目光。
太宰治:“……”
我該害怕嗎?
第二天,非常有俘虜自覺的咒靈起了一個大早,扛起小鐵鍁就去偵探社的小院子裡勞作。
不要問他哪裡來的小鐵鍁,太宰治曾試圖過制止他把自己的床頭櫃裡的鐵製物拆下來拼接,但是很遺憾的失敗了。
經過的國木田的鏡片反射著睿智的光芒,看著對方辛勤勞作的背影既疑惑又欣慰,不過——
“我種的蔥呢?”
中島敦看著腳下被當成雜草處理踩進泥裡的蔥,默默閉上了嘴。
昨天國木田連夜給他解釋了名為咒靈和咒術師的東西,具體的他沒聽懂,但大概意思就是這倆種玩意兒都很少見,而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咒術師和異能者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至於咒靈,他們一向只找普通人嚯嚯,不會閒著無聊到異能者這裡找打,所以其實國木田瞭解也不是很多。
曾經他有幸碰到過一個白毛咒術師,當時國木田異常後悔沒有帶上太宰治,因為他覺得這倆人氣死人的本領都已經達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也不知道遇到之後能不能死一個,這樣世上就可以少一個禍害。
話題扯遠了。
所以相澤遙應該是一個咒術師,那昨天發生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那個頭屬於受害者,是某個咒靈害得,相澤遙為了救人把咒靈給噶了,把頭給帶回來了。至於那個一直在唱歌的小咒靈應該只有三四級的樣子,忽略不計。
至於他為什麼要捧著一個頭到處亂晃嚇唬人,以及那些吃人之類的奇怪發言……或許是因為咒術師腦子多多少少都有病吧。
相澤遙此刻還不知道自己被貼上了咒術師的標籤,正在愉快的給角落的水仙花澆水,他記得這種花,自己睡覺的河邊偶爾會開一兩朵,很好看。
大早上被拆床吵醒的太宰治坐在欄杆上,晃著腿曬太陽,順便啃了一口蘋果。
他並不想告訴這位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朋友那其實是蒜苗,而且快被他澆的水淹死了。
“太宰,你今天來這麼早就是為了換個地方偷懶嗎?”國木田尋找自己的蔥無果,回頭看見每天都在無所事事的太宰治,氣不打一處來。
太宰治假裝沒有聽見,鹹魚將自己翻了一個面,繼續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