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百斤,高雅介紹說那是她的丈夫,名字叫花路。高雅介紹我時,花路不是點頭就是微笑。做過介紹之後高雅又自嘲的說:“我老公長得不好看,讓你見笑了。”

“沒有沒有,挺好的。”其實花路的長相和身高都挺出眾,面板也挺白,只是肥胖掩蓋了他其他的優點,如果他能瘦下來,高雅不一定能配得上他。

“車上還有一些黃瓜沒賣掉,要不然拿來送給你同學吧!”花路在徵求高雅的意見時,簡直像下級請示上級,看來高雅的家庭地位挺高的。

“這還用說,愣著幹嘛?趕緊去拿。”高雅話音未落,花路小跑著離開了。

“你說話那麼大聲幹嘛?跟訓小孩似的,在家肯定沒少欺負他吧!”

“說實話,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看著挺老實的,對人家好點。”

不大會兒花路抱過來一包黃瓜遞給了我,我開啟看了看,應該有三十來根。我告訴高雅這太多了,我拿幾根就行;她不願意,非得都給我。

“這麼多我不能白要,我給你錢。”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要那麼多。

“啥錢不錢的?看不起人啊?這都是自己種的,不值錢。讓你拿著就拿著,你再磨蹭我可生氣了,你拿好,我們走了。”說罷,高雅和花路一起轉身走掉了。從今天和高雅的交流來看,我感覺她是個值得交往的人。

去卜順外婆家走親戚的時候,我遇見了在外務工回來的高贏,他是卜順的表哥,雖然上學時高贏在我們隔壁班,但嫁給卜順之前我並不認識他,我開始認識他是和卜順結婚的當天,因為當時的鬧婚就數高贏鬧的最歡騰,參與鬧婚的人一看高贏最歡騰,於是推推搡搡的把我和高贏湊到了一起,在眾人的鬨鬧推搡下,我的身體已經由不得自己做主,高贏不僅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順勢和我來個嘴對嘴,如果不是誰在後面大聲喊叫了一句:“別鬧太過了,新娘有孕在身。”指不定後面會鬧出什麼花樣呢。

結婚第一年年關我們去卜順外婆家走親戚,高贏只要一看到我就會咂吧一下嘴,然後咽一下口水,有一次高贏問我有沒有妹妹,如果有的話就介紹給他。之後高贏也來我們家走親戚,算是回禮,但是高贏走了以後,我卻發現我在院子裡晾曬的內衣丟了兩件。我把丟衣服的事告訴了卜順,卜順說可能被風吹掉然後被狗叼走了,可是那天分明連一絲微風都沒有,再說我家也從未養過狗,然後卜順又說丟就丟吧,又不值幾個錢,再去買兩件新的就是了。

去年年初高贏和結婚不到一年的陳晴離婚了,他給出的理由是陳晴不夠漂亮,陳晴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回到了孃家陳莊;去年年底高贏又迎娶了一位新娘子,新娘子叫秋麗,他們現在從外地回來主要原因是秋麗快要生孩子了。秋麗和我同村,但是要小我三歲,再加上秋麗的孃家在莊南頭,我孃家在莊北頭,所以我對秋麗是不怎麼了解的。可是當我見到秋麗本人時,我並沒有感覺秋麗的長相有什麼過人之處,我甚至覺得秋麗還沒有陳晴長的耐看,高贏卻說秋麗長的漂亮,因為他一直想娶一位和我同村的女人,他覺得秋菊莊是個盛產美女的村莊,我只能用情人眼裡出西施來形容他了。

一個上午我帶著方方一起玩拼圖遊戲時,意外收到了卜順轉來的二百塊錢,這個錢轉的我有點不明不白,現在也不到轉生活費的時間,我每月月底都會問他要一些生活費,再說這些錢也不夠生活費呀。在我疑惑不解時,卜順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這二百塊錢是隨禮用的,我問他給誰隨禮,他說給卜興。

今天早上卜興回家來了,是因為花蕾打電話把懷孕的事告訴了他,他興奮不已,馬不停蹄的連夜趕了回來,回來後果真看到凸起肚子的花蕾,興奮之餘,他跑到超市買了十多桶煙花和兩掛十萬響的鞭炮,在他家門口燃放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