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環境很好的私房菜的感覺,仿中古庭院。

門口零星停著幾輛車。

陳蟬衣最後下車,關上車門轉身,目光掃過其中一輛,倏然頓住。

白色的,保時捷卡宴,車型眼熟,車牌也眼熟……

這是李瀟的車。

“你。”李瀟沉默了三秒,還是艱難找到聲音,“你上次不是說不買這個。”

陸承風嗯一聲:“後來還是買了啊。”

“為什麼,你不是說不好看。”

陸承風攤手:“是不好看啊,但是它裝啊!”

她仰著脖子,努力迎合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夜他像是情緒有些失衡,往常都是很溫柔親她,今晚好像帶了點蠻橫。

陳蟬衣閉著眼睛適應,感覺託著她腰的手掌挪開,移到了腰側,輕輕揉了揉。

她身體一下子軟了,哼哼了兩聲:“阿瀟。”聲音都在抖。

他破天荒沒有回應,只是在專注親吻她,後來,那個吻越來越過分。她覺得嘴巴都被親得發麻了,他還是在親。

他的手越來越往上,她睡衣本就被他壓亂了,有點掀上去。他滾燙的掌心順著她一路向上。

她體溫不高,這樣的寒天,只會更低。他掌心卻像是烙鐵,滾燙灼熱,貼著面板,她感覺自己被燒穿了。

再後來,手掌在腰上側停住。

他的吻也停住了。

陳蟬衣眨著眼睛,緩慢喘氣,還沒平復過來,就對上他視線。

隔著黑暗,她陡然有瞬間,覺得他視線好駭人啊,又燙又難明,像熔漿那樣滴在身上。

她剛想問一句,他究竟是怎麼了。

黑暗裡,卻聽見男人喑啞著聲音:“寶寶,可以摸嗎。”

瀟瀟

陳蟬衣腦袋裡轟隆一聲,就像是愣住了。

她有點沒搞清楚情況,阿瀟不是在親她嗎,怎麼,怎麼現在……

她面板微涼,他滾燙,她沒說一句答應,他也就僵著沒敢繼續往上。

過了片刻,李瀟抿唇別過視線:“沒事,睡覺吧。”低垂的眼眸,總讓人覺得他心裡有些難過。

陳蟬衣心一下子就軟了。

他正要撤開手,她兩隻小手摁住。李瀟微微一愣。

陳蟬衣抿唇,耳根滾燙地說:“那,那隻可以一下。”頓了頓,想起之前在揚州,她拉著他手摸了一下,其實感覺不壞,她還挺喜歡他碰她的。

姑娘就又小小聲補充:“多捏幾下也行。”

黑暗裡,她看見男人唇邊緩緩綻放笑意:“嗯。”

?嗯?

他垂下眼看她,眸色漸深。在下一個巴掌即將落到臉上前,抓住了她作亂的手。

腕骨捏在手裡,纖細的,不堪一折。手指貼著她腕骨內側的肌膚,微微一壓,就是一道紅痕。

李瀟沒敢用力,只虛虛握著。

“陳蟬衣?”

迎著她盈滿醉意的雙眸,他頓了頓,輕聲喚她。

咦?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陳蟬衣腦子裡第一時間蹦出來這個疑問,想往深想,但是頭很沉,暈暈乎乎。

手還被抓著,有點不舒服,她試著掙扎了一下,李瀟猶豫一瞬,還是緩緩鬆開她。

可就在指尖離開的下一秒,就見她搖搖晃晃,又將站不穩。

李瀟連忙一把攬過她。

有些無奈地握著她的肩,他看陳蟬衣實在醉得不成樣子,怕她吹多了風,帶著她往走廊裡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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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關上露臺的門,他低聲問她:“你從哪過來的?”

“從公司。”

“我是說……算了。”

李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