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

他一聲一聲地質問,一次又一次地代她回答,不再像剛才?那般溫柔、平和?。

他俯身彎腰,捧臉親了親她,轉而吻向她最需要親暱的那方,輕嘆:“這麼紅。”

“要不要?”

賀徵朝揚起頭,高挺的鼻尖捱過那裡。

他深嗅著,摩挲著,那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讓她想?靠近,已經給予了答案。

溫知禾輕輕攏住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很含糊地應了一聲:“舔我。”

她的咕噥像食不飽腹的幼獸,喧囂著最濃烈的訴求,聲量卻低迷。

言簡意賅的二字,賀徵朝怎會聽?不見?,可他偏要她說得大聲,他伸手按著她的脖頸,指腹輕抵聲帶處:“再說一遍。”

他想?被?她響亮而明?確地需求著。

溫知禾看得見?,他的雙眼?也變得通紅,不再具備完全?的理智。

血液回流,她深吸口氣,一字一頓:“舔我,賀徵朝。”

她兇起來像已經學會飛翔的雛鷹,賀徵朝為之?欣慰,也願意去承託這樣的她。

所以他俯首埋到她最廕庇之?處,用最虔誠的方式去親吻,這裡是如此的迷人可愛,可愛到他怎麼親吻都不夠。

溫知禾牢牢抓著他的髮絲,髕骨也奮力攬著,近乎要把他頭髮的紋路烙印在腿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乏力至極,只能倚靠著枕被?。

朦朧的視野裡,他拆解金屬扣,持著西裝庫裡的它,拍打她。

溫知禾的心在顫,聲音也顫:“你別……”

“晚了。”他沉沉道,俯身按住她的後腦勺,像是要把她揉到肩骨裡,帶著饜足的笑意,“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他進著:“這裡。”

……

他是完全?有?所準備的,不僅帶了用不完的塑膠盒,還?帶來那些放在燕北別墅暗室裡的道具。她第一次在教導下使用的小海豚;她第一次被?束縛的紅色繩索;她自己挑選的溫感馬鞭。

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帶好它們,放在一個櫃檯裡,因為要馴服一個不聽?話的女孩。

房車的過道很狹窄,被?他抱著總不可避免地左右磕碰,溫知禾甚至看到自己淅瀝的露水落到了馬桶之?外的地方。

賀徵朝說沒關係。

是他沒有?抱好她找準到位置。

從?晚間七點直至深夜凌晨三點,荒唐的一夜過去,溫知禾有?過幾次暈厥,但最後時刻,她是看著自己被?賀徵朝妥善洗淨放歸在床上的。

房車的臥室遠沒有?別墅那麼寬敞,賀徵朝一展臂便可將她攬在懷裡。

儘管這裡開著十足的冷氣,溫知禾也不想?被?他抱著,自己挪移到靠窗的位置,背對他,想?聽?著落雨聲而眠。

但窗外無風無月,連下雨的痕跡都沒有?,和?一開始的天氣預報根本不是一回事。

“過來些。”

賀徵朝靠近她,溫熱的掌心覆在她的胳膊上。

溫知禾聽?話地轉過身了,用酸澀的手臂支起自己,抵著他的胸膛,皺起鼻子:“你又騙我?”

“什麼?”

“根本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