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覺得我置氣……說了你不想?聽?的話,就叫置氣嗎?”

“這叫什麼道理?你能不能鬆開我……”

她攏著他的西裝褲,已經隱隱可以感覺到他,即便很久沒有?做過,溫知禾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最致命的是,她也來感覺了。

“要鬆開麼?”

賀徵朝沒偏離開她的耳畔,溫聲詢問著。

他這時又給足了尊重?,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卻又澆淋淅瀝稀少的冷水,這樣並不會降溫,只會令火種燃燒得更熾熱。

他喜歡這種遊戲,由他收緊又放寬的戲碼。

偏偏她是喜歡的。

她可以心口不一,可以瞪著他說“no”,但身體的痴迷與習慣沒法更改。

緘默的數秒,是定時炸彈在倒數,溫知禾難捱,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賀徵朝以目光仔細描摹她,能發覺她在戰慄之?下的不抗拒。

他低頭,轉而吻了吻面頰,很輕緩:“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別再拒絕我,我會讓你舒服,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對東亞女孩而言,這番話可遠比髒話好下蓅得多,不論哪種話術,賀徵朝在床上都說過,但最信手拈來的,還?是誘哄得她無地自容的sweet talk。

光是“好不好”“對不對”,三個字已經鑿開她的心口,讓她軟塌得沒話講。

溫知禾沒有?說話,她用發抖的身體,不均勻的呼吸做回應了。

賀徵朝不再執拗地詢問,而是找準她的心口,隔著牛仔褲與西裝褲,緩慢地研磨。

他邊作弄,不忘繼續問:“和?你一起回來的演員,叫傅嶂,對嗎?”

溫知禾不想?回答,偏偏他又加重?,她倒吸口氣:“怎麼了?”

“順路一起回來而已,你也說了就一個小時,你覺得我們能做什麼?”

“嗯。”賀徵朝捋了捋她面頰上的碎髮,沉沉一嘆:“一個小時對我而言,確實做不了什麼,但別人可不一定。”

“你……”溫知禾好難為情,很想?給他一巴掌或一腳,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可以一本正經說這種話,還?貶低別人。

“我知道沒有?,但我很生氣,溫知禾。”

賀徵朝掰著她的臉,一字一頓,目光沉沉:“整整三天,整整三天你都沒來找過我,我會嫉妒出?現在你身邊的每個人,明?白嗎?”

“你走過哪裡,做過什麼事,和?誰在一起,幹了什麼,我在山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回頭看過我麼?”

溫知禾從?未預料到賀徵朝會說出?這種話,還?說得如此坦蕩、如此直白,他印證了她直覺,他的的確確是監視著她的。

真相大白,溫知禾很難描述心裡的感覺,她並不為之?竊喜,還?會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

溫知禾耳廓通紅:“死變態……”

賀徵朝嗯了下,沉沉哼笑:“你喜歡的。”

情愉是人類最原始的感受,溫知禾無法否認,自己是喜歡賀徵朝帶來的感受。他是最先,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