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

她隨口胡謅,賀徵朝卻答:“好。”

溫知禾徹底沒話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巧克力包裝,發熱的手機被夾在耳廓與脖頸裡?,很溫暖,少頃,她垂下?眼睫,緩緩道:“巧克力快吃完了,還剩下?最後五顆。”

“賀徵朝……你什?麼時候可以來?”

賀徵朝不難聽出溫知禾語氣?裡?的希求,他也明白巧克力指的是什?麼。

他確實沒辦法做到?即刻抵達她身?邊,但他承諾:“三天之內。”

“你可以一天吃兩顆,直到?最後一天吃剩下?的一顆,也可以今天就吃完。”他用不緊不慢的語氣?,不斷放寬條件,又束縛自我,認真道:“就當?做我沒能履行諾言。”

說到?這,他又慢悠悠地說:“所以下?次見面,我會再彌補你。”

“我的胃口哪有那麼大,都?吃二十顆了。”溫知禾蹲坐得腿麻,拿穩手機,慢慢把腿展開,皺著鼻子道:“我又不是饕餮。”

賀徵朝笑著認同:“是。”

“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是想我的。”

一輩子

他像在?誘惑她說出?那三個字。

巧克力剛吃完沒多久, 溫知禾的舌尖還有回甘,說些甜膩的話倒也無可厚非, 但……

“好了。”

在?她糾結得快透不過?氣時,賀徵朝倏地說道:“別想太多,今天先休息一天。”

“你擔心的事我會幫你解決,你只需要把電影拍完,照顧好自己,明白嗎?”

溫知禾依舊不解:“你想怎麼解決?”

“不會做不好的事吧?”她小心翼翼追問。

賀徵朝莞爾:“什麼是不好的事?”

他壓低嗓音,蠱惑感更濃:“我不是很?明白, 你和?我說說。”

他總愛明知故問,溫知禾每次都是在?床上聽到這句話。

她才不配合他:“你知道的, 別問我。”

“舉個例, 讓我聽聽你是不是想歪了。”賀徵朝沒打?算放過?她。

溫知禾被他煩住了, 從地上站起坐回到床上,想結束通話電話, 又覺得自己有必要囑咐,低著頭悶悶道:“我已經和?家裡人切割了,所以你沒必要幫我替他們還債。”

“你也說了,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更何況你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係。”

賀徵朝唇角微勾;“那你認為,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們是什麼關係?”他意有所指。

無需動腦,溫知禾又猜到他想聽到的回答。她低著頭, 看自己蜷曲的腳趾陷入地毯裡,鼓鼓腮幫子, 沒有落入圈套,委婉道:“是可以打?半個小時電話的關係。”

賀徵朝又笑, 透著無可奈何:“是真不想讓我幫?還是說的反話。”

“這有什麼可說的反話,我又不是沒有這個錢,而且我也是有原則的。”溫知禾垂下眼睫,破天荒地主動說起內心話,“其實我希望我媽媽可以和?那個叔叔離婚,雖然這樣很?不好。”

“而且如果我現在?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