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驅使?她去浴室。

脫掉的棉裙有一股汗味,並不難聞。

溫知禾習慣在脫掉衣服時嗅一下再扔進髒衣簍裡,意識到這股味道是因何而起,她頓時覺得?應當改掉這壞習慣。

脫掉衣服,沖洗過後坐在浴池裡。

溫知禾閉眼一會兒,又忍不住抱頭蜷縮。無法?否認的是,昨晚賀徵朝給她帶來的體?驗確實不錯,即使?他沒有進來,僅僅是用手指……

溫知禾從未想過他還有這種手段。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得?心應手?真的只是頭一回?

溫知禾大腦一熱,手伸到雙腿之中,學?著?他的動作揉了揉。

過了片刻,溫知禾覺得?自?己又被他騙了。

洗浴中途,她匆匆去解手,發現自?己剛好來例假。

望著?那抹鮮紅,溫知禾無語凝噎,可惜怎麼不是昨夜來。

洗淨穿戴齊整,溫知禾捂著?肚子?在床上賴了一小會兒,稀奇的是,她這次並沒有痛經。

大概是體?質差的緣故,從初潮開始,溫知禾的每一次都會伴隨著?疼痛。生理性的痛感暫時能忍受,無法?忍受的是,那些無知的羞赧,和無數次的疏忽。那時她十歲,剛巧溫荷組建新家庭,她不再是溫荷唯一的女兒,被疏忽似乎已成理所應當的事。

捱到中午,溫知禾吃了午飯,打算投入工作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冷靜下來以後,再看?那篇被批鬥得?一無是處的劇本,溫知禾竟產生了和賀徵朝同樣的想法?。

……真是太糟糕了,她怎麼可以和他同流合汙。

其實溫知禾也?心裡清楚,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沒什麼天賦。大學?期間?的三?年裡,她也?曾不斷給各大創投比賽、影視公司投稿過劇本,但毫無意外,皆是沒有任何水花。

她不服氣過,義憤填膺過,認為是他們是慧眼不識珠,幾番下來以後,溫知禾徹底認清事實,被磨平了稜角,只能不斷奔波在片場,尋找新的契機。該說不說,賀徵朝確實是她的伯樂,不過此伯樂非彼伯樂,完全就是……

不行,她怎麼又想起他了?

溫知禾摘下眼鏡,籲口氣,打算刷會兒手機換換心情。

但她剛拿起手機,就看?見“賀老闆”三?個大字。

溫知禾心一驚,立即把手機摔到床上。

汙穢!簡直就是汙穢!

她暗暗吶喊,從衣帽間?假模假式地拿出一副手套,戴好,拾起來。

賀徵朝的訊息仍然在最頂端。

賀老闆:【這是恆川旗下燕北影視分?公司負責人的電話,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找他。】

溫知禾頓時瞪大眼睛。

她本不打算找賀徵朝,沒曾想他竟主動提及,雖然做的事微不足道。

不回覆又不太禮貌,但賀徵朝這人日理萬機,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溫知禾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讓訊息沉底。

給負責人通了電話加上微信,溫知禾立即換身行頭,雄赳赳氣昂昂地出門?。

在登門?拜訪前?,溫知禾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