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郎倒有些虛偽?”

只聽成韻在一旁感嘆道:“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花溪:“???”

對上花溪疑惑的目光,成韻笑了笑,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拜見帝君!”

男子的聲音裡有著粗獷的豪氣,與他的形象大相徑庭。

浮塵帝君坐於高位,俯瞰著腳下的兩人,語氣威嚴地道:“雲織說你今日早早便回去了?”

牛郎目光直視著浮塵帝君,眼不紅心不跳地道:“是的,帝君。”

“一年一度的會面之日,你不珍惜嗎?”

浮塵的眼睛直接看著雲織問道。

牛郎答:“我家牛哥要生子了,我不得不回去看著,以防萬一。”

浮塵見雲織一直低著頭,便問:“雲織,你真的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嗎?”聞聽此言,雲織抬頭看了眼牛郎,男人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她眼眸裡的破碎之色更甚,低聲道:“小仙無話可說!”

浮塵帝君攥了攥手指,隨後攤開放在膝蓋之上,頓了半晌道:“那好,雲織水淹書雲殿,造成天界恐慌,書雲殿損失慘重,即日起,發配凡間,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方可迴轉,去吧!”

話落,便有三五個穿戴銀甲的衛兵上前,將趴在地上的雲織一把拉起來,生硬地拖了下去。

途徑大殿門口時,花溪一眼看去。

雲織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她兩隻眼睛直直地看著牛郎的背影,也不知是在等待著什麼,直到再也看不見那人的背影才算作罷。

牛郎聽著身後的動靜消失,這才道:“帝君,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眾人聽了他這話,紛紛像傻子似的,望著牛郎。

浮塵的眼睛掃過花溪,隨後停留在牛郎的身上。片刻之後,擺擺手道:“你走吧!”

“謝帝君。”

男子的足音漸漸遠去,大殿裡則是炸開了鍋,無不是在討論關於牛郎和織女的事情。

看形勢,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有人指摘道:“雲織仙子一定是替那牛郎背了黑鍋,我明明看到牛郎慌慌張張地從銀河之畔跑來。”

“你怎麼不早說?”就有人懟他,這個時候的馬後炮還有什麼用。

“那你就袖手旁觀?還好意思說我?”

另一派則是理解牛郎的。

“正常,這對夫妻都在一起將近一千年了,就是養個貓兒狗兒的都會膩,更何況是人呢?”

“是啊,是啊,雲織仙子自己要這麼做,誰也幫不了她。”“所謂周瑜打黃蓋,兩廂情願,咱們局外人就更說不著了!”

當然支援牛郎的大多數是男神官,而憤憤不平,義憤填膺的絕大數是女仙們。

聽著大殿裡嗡嗡嗡像蜜蜂一樣的吵鬧聲,浮塵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擺手道:“好了, 成韻。”

聽到帝君喊她,成韻忙上前一步:“帝君。”

浮塵帝君道:“書雲殿的損失盡力彌補。”

成韻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道:“是,成韻一定盡力。”

誰都知道這項任務空前的巨大,都紛紛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著成韻,卻沒有一個人提出,“要不我來幫幫你之類的話語。”

花溪側首看著成韻,突然浮塵又道:“花溪,你去幫成韻一起處理。完成之後,你所欠的錢一筆勾銷。”

浮塵帝君既然這麼說了,別說是前賬一筆勾銷,就是啥獎勵也沒有,身為下屬也不得不謹遵法旨。

她也上前一步,道:“花溪遵旨。”

看著花溪拱手的模樣,浮塵看了看道:“天帝去西天還未回來,一時也無法給你安排職務,你和成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