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娘聽到此,忙否認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我沒有對不起陶菘然。”

柳芸娘跪了下來:“姐姐,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

阮冰如見她終於願意開口,她既然願意開口,問起話來就簡單了:“芸娘,你是不是羅布派在晉國的臥底,你是不是在幫羅布傳遞訊息。”

芸娘忙道:“我說沒有,姐姐你會信我嗎?”

“那你為何接近陶菘然?”

“我不是特意接近他,是無意中遇到的,那時我正好從羅布那逃出來,遇到了受傷的陶菘然,我本也不想救他,可他拽著我的衣角不松,這才救下了他,後來我被羅布的人查到,正要逃脫之際,陶菘然出現了,他救下了我,他還說要報答我,我無處可去,便跟著他,他是軍中的人,無論如何,羅布一定查不到晉國的軍中,後來覺得他人不錯,就索性跟了他;我只想跟他過安穩的日子,如今眼見著越來越幸福,我又怎麼會背叛他!我很珍惜現在的生活。”

阮冰如又問道:“你真的不是羅布派來的臥底。”

“不是。”

阮冰如將她扶起:“芸娘,你以前是什麼人,以前跟羅布之間有什麼糾葛,我不會深究,但是不要對不起陶菘然,不要做違背晉國之事,否則我不會輕饒你。”

“那姐姐,能替我保守秘密嗎?”

“我不會跟陶菘然說,可羅布會放了你嗎?總有一天陶菘然會知道,何不主動與他提起,看他反應如何?若他介意你的過往,那他也不是什麼可託付之人,若他疼惜你,他自會護你!你和陶菘然之間的事,我自不會插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柳芸娘沉吟了一會,阮冰如說的話沒有錯,羅布是什麼人,都能對自己捅刀子的狠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謝姐姐提醒。”

阮冰如面色和緩了許多:“喝口茶吧!”

柳芸娘去拿茶杯的手停住了,阮冰如笑道:“放心,沒毒。”

阮冰如既然說了,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端起茶一飲而盡。

柳芸娘放下茶杯:“姐姐是如何知曉我身份的?”

阮冰如笑著道:“我曾被羅布擄過,他跟我提起過一個人,說我很像她,只是那人從他身邊逃離,那個人是他深愛之人。”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可能有人知道這些,姐姐忒敏銳了。”

阮冰如感慨:“羅布這樣的人,遇見便是深淵,你以往應當吃了不少苦。”

“過去的事,我早已放下。”

“那就好,好好過現在的日子吧!”

阮冰如從手中拿出一張紙給柳芸娘看:“你可見過這個?”

柳芸娘拿著看了一眼便道:“見過,在羅布那見到的!”

“那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柳芸娘搖頭:“我不知道,我從小見羅布拿著這個,說是他娘給他的,要他拿這個找他爹,至於這個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

阮冰如點點頭,將紙收入袖中。

沒多久就聽到了陶麗然的聲音,手裡抱著一個大盒子,高高興興的進門,只顧著高興,完全沒留意柳芸娘臉上的神情。

將箱子放在桌子上開啟,裡面閃出一道光,光彩奪目。

“冰如姐姐,謝謝你,好漂亮,花了不少銀子吧!”

阮冰如笑笑道:“你:()為你奪下江山你卻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