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播報結束後聽到了白寧小聲的說了一句:“沒事的!”

我笑了笑:“那是真的挺巧的,希望我們還能在重慶見面。”

“那你去重慶哪裡呀?”白寧又說道

“渝北區。”

“好巧,我們也去渝北區,對不對,馬諾!”說著白寧看向了身後的眼鏡妹,此時我才知道,那個帶著眼鏡的姑娘叫做馬諾。

而馬諾則是尷尬地笑了笑:“對!是的,晨先生,我們也去渝北區。”

我也笑了笑,沒再回話,而是等著安檢,只是身後的白寧又突然問道:“晨陸,那你去渝北做什麼呀。”

我有些無奈,我是真的不喜歡和眼前的人多說些什麼,或許因為她過於完美。

“有些事情要做。”

見到我的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心思,白寧也不再多做糾纏,只是周圍的人都開始對我有些指指點點的樣子,我隱隱約約間好像還能聽到有人在說:“不識抬舉。”

上了飛機後,我便與白寧她們分開了,在飛機上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飛機落地後我才睜開了眼睛,隨著人群離開了機場,回頭望了望,我沒有看到白寧和馬諾的身影,隨即不在逗留,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歸屬地是江西。有些好奇。

接起後:“喂,晨露麼?”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

“嗯,是我,你那位。”我問道。

“我是張建軍,噢。是陳總安排我來接你的,現在在機場門口,帶你去住的地方。”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應該等了我挺久了。

“好的,稍等,我看看。”說著便四處看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那個跟我打著電話的人。

“我看到你了。”說著我便掛掉電話,朝著他走了過去。

隨著我靠近,電話裡張建軍的樣子也慢慢清晰,他的個子很高,目測比我高了一個頭,但是他卻很瘦,留著一頭很短的頭髮,只是他的年紀看過去很大,有點50左右的樣子。

我趕忙伸出了自己的手:“張哥,你好,我是陳總安排過來對接你這邊事情的人。”

而張建軍只是看了看我,並沒有打算和我握手的意思,瞥了我一眼,眼神裡充滿了不屑:“你就是陳工說的那個高手吧?那我是看到希望了。千萬別讓我們失望啊。”

我有些尷尬,收回了自己懸在半空的手,看來這次重慶之行不會像我之前想的那樣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