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文淵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手中的長劍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幾名北匈狄韃子。他的雙眼赤紅,如同憤怒的野狼,緊咬著牙關,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猛然朝著放冷箭的韃子衝去。

“布林固德,射空了!”布林固德身邊的韃子看著布林固德,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布林固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憤怒。作為北匈狄的神射手,他從未失手過,今天竟然被這個楚狗躲了過去,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奇恥大辱。

“算他命好,再吃我一箭!”布林固德咬牙切齒地說道,再次開弓搭箭,瞄準了文淵。

文淵此時距離布林固德不過20米的距離,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布林固德眼中的殺意和憤怒。他深吸一口氣,渾身肌肉緊繃,目光死死地盯著箭頭,做好撩箭的準備。

“嗬!”

就在這時,文淵身後傳來一聲暴喝,如同驚雷般炸響。文淵只聽到空氣炸裂的破風聲,眼角瞥見一抹黑光從自己身旁呼嘯而過,是一把大刀!

布林固德一愣神,他剛準備射出第二箭,卻眼見一把大砍刀飛了過來,慌忙往牆角後面躲避。然而,那大刀的軌跡彷彿早已計算好一般,直衝牆角而去!

砰!

大刀狠狠地撞在土坯的牆角上,瞬間將牆角撞得粉碎。牆角後傳來一聲慘叫,一蓬鮮血如同噴泉般飛濺而出,濺滿了整面牆壁。

“看爺爺不弄死你,敢衝我淵哥兒放暗箭!”困頓的聲音如同怒雷般傳來。

文淵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有困頓在身邊,他永遠不會孤單。他猛地衝上前去,手中的長劍如同狂風驟雨般揮舞,三下兩下又解決了藏在牆角後面的幾名韃子。

回頭看去,沒了重刀的困頓抓著一個韃子屍體的雙腿,將其當成了棍子,瘋狂地砸向身前的四五個韃子。那些韃子被砸得東倒西歪,根本近不了困頓的身。

文淵趕緊撿起困頓的重刀,又殺了回來。兩人並肩作戰,如同猛虎添翼,三下五除二就清空了這條巷子的韃子。

兩人背靠背站著,大口喘息著。他們的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臉上滿是汗水與塵土,但他們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與不屈。

“淵哥兒,你沒事吧?”困頓關切地問道。

文淵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沒事,多虧你那一刀。”

困頓嘿嘿一笑,“咱倆誰跟誰啊,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文淵和困頓立刻警惕起來,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新的戰鬥。然而,當他們看清來人時,不禁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老爺,困頓,我們來支援你們了!”邱國福和邱國壽帶著一隊團練兵匆匆趕來,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

文淵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有兄弟們在身邊,他永遠不會孤單。他看了看眾人,說道:“走,咱們一起殺進去!”

這群北匈狄韃子,不過是先鋒隊的一小部分,一個不滿編的百戶隊,人數並不多,但的確是個個兇悍異常。

若是在廣袤的草原上,他們騎在馬上,如同疾風驟雨般衝鋒,文淵還真不敢與他們正面衝突。但此刻,他們已下馬步戰,在這狹窄的街道巷子裡,文淵心中便有了底氣。

北匈狄韃子的彎刀,在馬上或許能所向披靡,但在這錯綜複雜的巷弄中,卻顯得笨拙不堪。而文淵的團練兵,手持長矛,成群,結成了堅不可摧的長矛陣。在狹窄的空間裡,長矛的優勢被髮揮得淋漓盡致,每一刺每一挑,都精準而致命。

文淵身先士卒,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如同戰神下凡,所向披靡。他的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敵人的哀嚎與鮮血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