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紙條。

“上面寫著呢!”郝邦舉起手電筒照過去。

“一半內服,一半外用?”看清楚紙條上的字跡,於莉臉蛋又紅了。

你是一婦科大夫吧?

老孃一點東西都讓你看完了,上次看一遍不夠,今兒還想看?

門兒都沒有!

於莉收起藥水,轉身要走。

上次被佔了便宜之後,她回去左思右想覺得不對,這次不肯上當。

“等會兒,醫囑都不聽嗎?”

郝邦賤賤一笑,叫住了已經轉身的於莉,“內服方面不用我說,你知道的,外敷的話,我得提醒你,喝完了立即外敷,配合藥效發揮,不能拖延;

“還有就是,你可千萬別塗到了別的地方,不然到處長可別怪我!”

“?????!!!!”

於莉僵住了,她本打算自己找個沒人的時候悄悄塗了。

她可不敢讓閻解成動手,解釋不清楚啊。

但按照郝邦的說法,自己塗的話,很難保證準確度。

萬一要是塗歪了怎麼辦?

弄一刮鬍刀,天天刮?

於莉開啟藥瓶,一口氣喝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交給郝邦。

“你知道那啥,塗哪嗎?”

“廢話,三角形還是會畫的”

天不亮,不知道誰家偷偷養的小公雞上崗了,扯著脖子打鳴,弄得人睡不安寧。

閻埠貴家老二閻解放昨晚上喝多了水,本來想憋著等天亮再去解決的,被雞叫吵得睡不穩,於是爬起來,迷迷糊糊的來到外間屋子,準備在尿壺裡面解決一下。

但好死不死的,尿壺滿了。

閻解放只能咒怨兩句,回屋去拿了手電筒,開了門出去,打著手電出了院子,跑到公廁尿了一泡回來。

他們睡的是高低床,和閻埠貴兩口子在一個屋,高低床就在牆角,過去的話得往閻埠貴兩口子的床頭經過。

閻解放走到床頭過去,忽然感覺到大腿那癢癢,似乎被什麼刷子刷了一下一樣。

他伸手下去摳,驀然覺得不對勁,啥玩意毛茸茸的。

他把關掉的手電筒再次打亮,照向腿邊,看清了毛茸茸的東西,他不僅頭皮發麻,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毛,好長的毛!

哪來的這麼多毛啊

閻解放順著床頭穿出來的毛看過去,看見毛是從老爹老媽被窩下延伸出來的。

鬼使神差的,閻解放掀起被窩一角。

下一秒,閻解放的世界觀崩塌了,他再打手電往上看

臥槽!

哪裡來的兩個野人?

:()四合院:流氓是這樣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