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我走。”我邊說邊起身離開,“人家罵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您何嘗不是?嫁了老公忘了兒。”

接著,一個抱枕重重的砸到我的身上。

一連幾天,我並沒有按部就班的去修成醫藥集團上班,即使去了,也沒有具體事情做。公司走上正軌,我在公司的存在感就小了。

我經常請假,帶著阮雨蘿和張凌志到處逛,到處吃喝玩樂。

這張凌志說來也怪,我和阮雨蘿已經發展成一對情侶,而他當電燈泡好像很過癮似的,成天樂呵呵的跟著我們。

這樣日子維持十來天。

一天晚上,我們圍著餐桌正在吃飯,媽媽神秘兮兮的向我們宣佈:“今天,我一件大事要跟大家宣佈。”

我吃得正香,一邊夾菜,一邊說道:“這肥腸炒的好吃。什麼大事,不能等吃過飯才宣佈嗎?”

“我和李哥商量了一下,我們準備下個月結婚。”媽媽羞嗒嗒的說道。

爸爸也內斂的笑了笑,說道:“是的,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

我一下子卡住了, 靜止一秒鐘,然後將嘴裡的食物囫圇的咀嚼幾下,嚥下肚,對媽媽說:“這麼突然?我還沒有思想準備呢。”

阮雨蘿說道:“王總是通知你一聲,你要什麼思想準備,本來就叫爸爸媽媽,連改口都省去了。”

“貧道同意阮小姐的論點。這事要趁熱打鐵,我叫乾孃都叫順口了,乾孃和乾爹結婚證一辦,我這叫的就名正言順了。”張凌志放下筷子,洋腔洋調的說道。

“結婚證辦過了。”媽媽說著,從口兜裡掏出兩本結婚證。

我們都意外的看著媽媽和爸爸,他們笑嘻嘻的看著我們,氣氛很凝重。

媽媽見我們都愣著不說話,補充了一句:“今天下午剛辦的。”

“好事。好事。擇期把婚禮辦一下,昭告天下。”

“我和李哥合計一下,下月初八簡單的辦一下。”媽媽說道。

張凌志掐指算了一下,然後眉飛色舞的說道:“貧道算了算,下月初八日子不錯,適宜婚娶。乾孃,需要我們張羅什麼,您儘管吩咐。”

“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乾兒子。”媽媽說道。

接下來幾天,我和張凌志、阮雨蘿為爸爸媽媽張羅婚事,忙得不亦樂乎。時光如梭,轉眼間到了爸爸媽媽的婚期。

婚禮就在弘宴樓大酒店操辦,參加爸爸媽媽婚禮的,都是賢安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大部分我都不認識。胡修成和修成醫藥的幾個高管也來參加了,我能認識的也就這幾個人。

婚禮結束後,爸爸媽媽送走賓客後,帶我來到她的辦公室,說有事跟我商量。

“什麼事呀?媽媽。”我和媽媽在沙發上坐下,我問道。

媽媽和藹的說道:“小石,媽媽年紀也很大了,這個家業早晚也得你繼承。我打算讓你去賢安點金商學院,進修一下經商管理,等你學成歸來,我就把弘宴樓交給你打理。”

“媽媽,我遊手好閒慣了,哪能管理好這麼大的酒店呢?再說了,您正值壯年,說這些為時尚早。”我推脫道。

“你接管酒店是早晚的事,趁年輕,去進修一下,好豐富一下自己的能力,為將來做打算。我已經給你報過名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好吧。”看到媽媽決絕的表情,我知道是推脫不了的,只能答應。我因為小時的夢遊的原因,沒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如今能在媽媽的操作下,能圓一下我的大學夢,人生也能少些遺憾。

談完正事,我和媽媽閒聊了一會,這時,辦公室門被“咚咚咚”敲響三聲。

“進來。”媽媽調高聲音,讓門外人進來。

門被開啟了,張凌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