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琛看著溫綿轉身,剛想問她想上哪兒,就聽對方傳來一句悶悶的解釋:“對不起,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不想要他挽留,因為問題仍然不會得到解決,她還是會覺得好丟臉。

這個男人也確實是夠從容的,即便這是被她逼迫之下的冷靜。看著溫綿的背影消失不見,中校蹙緊眉梢,清減英俊的臉龐寫著不敢置信。

他的小媳婦兒,竟然,離家出走了?

瞿承琛望著天花板,笑得難免有些惆悵,是他的反應在她看來太淡了吧,可是這麼多年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他不僅是軍人,還是行動中隊隊長,第一狙擊手,那麼多責任壓在他的肩頭,早已讓人習慣想好一切才去開口,備好一切才去發號施令。

那麼當她問他,愛不愛的時候,他的冷靜與沉默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瞿承琛艱難而嚴肅地思考,他愛她嗎?

他太喜歡這個姑娘,可是喜歡不等於愛,但愛又是什麼呢。

中校覺得,這東西怎麼可能懂呢。

他只是肯定,她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她快樂的時候一定要有他在,她難受的時候他想第一個去安慰,她遇上危險時簡直讓他心急如焚,她是他順理成章認定的妻子。

瞿承琛在一瞬有些恍惚,身為狙擊手,他竟然恍惚。

他怎麼就捨得讓她走了呢?他怎麼能忍心讓她那麼傷心……

那個總是喜歡對人盈盈微笑、軟軟綿綿的妞兒,她把他的勳章擦的那麼明亮,臉上的驕傲比他還要更甚;

她躺在救護車上折了肋骨,卻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熱了眼眶,只因為她以為自己也受了傷;

她記得他的生日,有一回他回家看見一大桌的菜,還有插著蠟燭的蛋糕,她說是給他補辦的慶祝。

胸腔深處像橫著一柄槍桿,膈的他太疼了。

瞿承琛嘗試打溫綿的手機,她果然關機了,他又當機立斷給瞿晨光打了一個電話,不容她置啄:“小光,跟著你嫂子去美國,如果FBI找麻煩,你就去找裴策,照顧好溫綿,她如果一根頭髮都沒少,回來有賞。”

中校眸色暗了幾分,冷然道:“對了,萬一那個叫左輪的男人敢調戲你嫂子,給哥一槍斃了他,算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花花,花花在哪裡……下面就讓中校好好感受下木有綿羊理他的悲慘日子吧!

養肥什麼的最討厭了QAQ

就算不看也先來打個分嘛,這樣下次看的時候就又能打分了……對手指,我確實沒有很多留言嘛,沒有留言沒有雞血……

明天應該不更了,這周榜單隻有一萬字,而且自從週末以來,基本收藏也沒動過,扶額,所以可能這周暫時性的比較少更些。

轉眼快17萬字了,有木有。

☆、四十六 他被虐了

飛機還要將近飛行三個小時,才能抵達美國紐約的機場。溫綿開啟遮陽板;看著雲層發呆;不時冒出想要埋了自己的想法。

她真是好丟臉,怎麼會一氣之下就這麼回了孃家;還不接首長電話!

結婚前也不是沒想過;就算他與她之間沒有天雷地火的愛情又如何,小日子也能過的很愜意吧。

不過;事到如今,他倆的心思早已起了變化;她在他心裡的地位也理應變重了;不是麼。

或者;還是她太矯情了?

第二天瞿承琛回部隊;溫綿只知道男人囑咐了小光一些話;還讓妹妹全程陪著出國。

瞿晨光見狀低嘆一聲,合上手中的小書,她心中明白幾分,面上卻也只當小事兒。

“二嫂,你就別捉急了,我這個二哥,在乎你在乎的不得了,可就是嘴上不說罷了,你是該給他點顏色,誰讓他成天只會嘴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