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婁曉娥,王平安吹著口哨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婁曉娥的母親非得讓自己帶回來一些羊肉,

說是回禮。

一時半會自己也吃不完,天氣已沒有那麼冷了,便切了一半準備曬成肉乾。

這年頭,

院子裡面的老鼠還很猖獗,王平安想起之前的耗子藥,於是

作為同在後院住的許大茂正趴在床上,許母給他上藥。

許大茂從窗戶角正好看到王平安回來,眼中閃過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仇恨,

就像是一個怪獸一樣,不斷的吞噬著他的心。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得整整他王平安,他憑什麼?”

許母,“還有那傻柱,看他把你打的”

“傻柱以後再收拾,現在最要緊的是王平安,他才是罪魁禍首”

相對而言,他對於王平那的恨意更加的濃烈,每每想起來婁曉娥沒有看上他,反而看上了王平安,就有種蝕骨蝕骨剜心的痛。

想來想去,

他怎麼也睡不著,突然,他的眼睛猛然一眯。

隨即,眼中光芒大盛。

他猛的坐了起來,“不對啊,他怎麼可能有腳踏車?這裡面有貓膩啊”

許大茂此時再也顧不上其他,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誒,大茂你幹嘛呢?還沒有塗完藥呢”許母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喊道。

“不抹了!”

許大茂著急麻慌的跑了出去。

從家裡出來之後,他一溜煙兒跑到了軋鋼廠的保衛科。

“造假?”

保衛科的科長一聽,眼睛一下子放光了。

腳踏車,這玩意可值錢啊!

而且這種事情,不僅是功績,抓住一例,他們也有獎金拿的。

許大茂見狀,添油加醋道:“對,造假,要不就是投機倒把,否則他怎麼可能買的起腳踏車?”

“他沒爹沒孃,一個月才賺多少錢?關鍵他的腳踏車票從哪裡來的?我們廠子一年才分幾輛?”

許大茂繼續說道:“就拿車間裡面來說,我們院裡面的一大爺易中海,人家八級鉗工還沒有分到一張腳踏車票,他怎麼就弄到手了?”

“是啊”保衛科科長的不住的點頭,想到這裡,他叮囑許大茂,“這樣,這事兒你先不要聲張,明天我先去廠子財務那邊查一下腳踏車票是不是有他,再打聽一下是不是有其他渠道。”

“要是沒他,到時候咱再去抓他也不遲。”

“嗯”許大茂一聽也連連點頭,他也明白這一環。

別萬一去抓人,結果腳踏車票是廠子裡面發的,這不打臉了嗎?

等許大茂從軋鋼廠回來,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不一樣了,眼神陰狠的看向王平安房間,“再讓你蹦躂兩天,到時候看你怎麼哭!”

“呀?”

“狗東西王平安竟然還在外面晾曬肉乾?”

“”許大茂氣的直撮牙花子,本來他都想走了,卻突然有扭身回來。

“回去也咽不下這口氣,先收你一點利息。”

他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將衣服脫下來,把正在晾曬的一大半肉乾給劃拉到了自己的衣服裡,然後兜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

王平安起床、洗漱完,朝著自己晾曬肉乾的地方一看。

臥槽!

耗子這麼猖狂嗎?竟然吃了這麼多?

關鍵,抹了耗子藥的那些全給幹完了可王平安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老鼠的屍體,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難道?都死洞裡面了?

劉海中此時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