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然後又搖頭叫道:“不對!不對!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起案件有關聯。說不定是同一個人乾的。”

梁新驚奇的問,“哦,為什麼?”

“你想呀,死的都是女人,會不會有個變態狂,心靈扭曲,仇恨女人,看到獨行的女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殺!殺!殺!”明明誇張的作出瞪眼睛,舉胳膊揮刀砍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大偵探,別忘了,菜地小琴屍體上沒有刀砍的痕跡,井洞女屍也沒有刀痕。”

明明看著梁新,吐口粗氣,“你總算高興了,看你剛才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都害怕你和我一樣也有憂鬱症了。”

明明突然又道,“咦?你怎麼知道?那兩個女人沒有刀砍的痕跡呢?你好像去過現場了!嗨!要不,你就是天生的大偵探,有第六感覺!”

梁新滿臉放光,洋洋得意的說,“那當然!天生我才必有用!咱們現在不如去現場看看,或許真能找到點什麼線索。”

明明煞有介事,畢恭畢敬的鞠躬,“請!梁大偵探!”

他們興致勃勃的往山上的廢井洞走去,山上寂靜無聲,感覺整個世界,就掌控在他們兩人手中。

他們來到廢井洞口跟前,望著井口荒涼的景象,梁新握緊雙手,皺著眉頭,猶豫著要不要立刻進去。

明明調侃的笑著,大聲說,“梁大偵探,你害怕了?”

“誰害怕了?走,進去!”

梁新大踏步朝井裡跨去,明明一把拉住梁新的胳膊,“等等,咱們先看看有沒什麼特殊腳印。”明明蹲在地下,仔細檢視。

“這裡有什麼可看的,”梁新焦躁的喊起來,“沒看這麼多腳印,雜亂無章,肯定是那天公安來查案踩的。”

明明才不管呢,在那小心翼翼的左瞧右看,還真像偵探。

忽然,他興奮的指著一棵小草,“看!這裡夾著一個菸頭,說不定是犯罪分子留下的。”

梁新眉毛一挑,不以為然,“說不定是那些查案人員隨手扔的。”

明明把菸頭輕輕的裝進塑膠袋裡,他們開始往井裡走去,井裡寒氣逼人,陰森森的,明明不禁打了個寒顫,梁新四處張望一番,卻感覺很爽,“好涼快啊!”

明明吸吸鼻子,“好像有股味道,”

梁新聳聳肩膀,冷冷的說,“這裡面死過人,當然有味道。”

明明一聽,頓時感到毛骨悚然,不由自主打個冷顫,驚恐的說,“咱們趕緊出去吧,我有點噁心。”

他們快速走出井外,明明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嘆道:“哎呀,真是兩重天呀!我看,這個女人可能是被殺後才拖入裡面的,誰會沒事情進到這陰沉沉地方談情說愛。來,看看有沒拖拉的痕跡,”

梁新朝井裡望去,他若有所思,輕聲說,“或許這個女人,本就該死呢。”

看到明明忙忙碌碌,深深著迷於此案,梁新想:明明有精神病,不能刺激他,越是打擊他,越激發起他的興致,不如鼓勵他,說反話。

因此,他大聲鼓勵道,“明明,我看你一個人就可以破這個案子。”

明明大喜過望,高聲問:“真的?你這樣說,我更有信心了。”

唉!看來反話不起作用!

卻說張揚自從菜地案件發生後,一直在琢磨:

這到底是何人所為,如真是外地流竄犯作案,難保不會再發生案件。

現在,果然又出現了井洞女屍。這個人會不會繼續作案呢?

張揚看今天沒什麼事情,想再去井洞周圍探察一番,他帶著治安員小劉朝廢井方向走來。

正走著,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上風處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張揚抬頭一瞧,原來坡上有兩個年輕人迎面走來,那不是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