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納於1931年訪問蘇聯,回國後。他發表演說撰寫文章,讚揚蘇聯人民的卓越成就。並多次公開聲稱未來的世界屬於社會主義。

中國文化界來蘇聯的人更多,同樣寫了不少遊記性質的文章,記錄了在莫斯科的見聞。

比如徐至摩的《歐遊漫錄》和瞿秋百的《赤都心史》。

每個人根據自己的觀察和觀念對蘇聯得出了不同的結論。

有人極力的讚美,有人大肆的批評,只有多年之後,才能真正判斷出是非對錯來。

正如紀德所說:&ldo;預先帶著信念的參觀者對光明和陰暗面常常是很敏感的。蘇聯的朋友常常很不情願看到蘇聯的陰暗面,或者,至少說不情願承認它。因此,往往仇視蘇聯的人說了真話,熱愛蘇聯的人說了假話,這種情況是太多了。&rdo;

林子軒同樣是位參觀者,不過他是一位來自後世的參觀者。

在他的世界裡蘇聯早已解體,成為了歷史中的一段記憶,是非對錯早有了公斷。

他這次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更重要的是陪著馮程程見識一下這個時期的蘇聯。

林子軒在中國雖然有名氣,但還沒到引起史達林注意的地步,如果他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或許能夠和史達林見上一面。

就算是蘇聯文學的創始人高爾基也見不到。

因為高爾基自從1921年就到義大利養病去了,直到1928年才返回蘇聯。

正因為不被重視,讓林子軒有了較為自由的行程安排。

按照莫斯科中山大學管理人員的介紹,除了一些必要的參觀地點和歡迎會議,林子軒可以在莫斯科隨意走動,沒有限制。

這樣就很好,林子軒可不想隨時隨地的被人監視。

說實話,在莫斯科遊行示威,聲討段祺睿政府的暴行只是一個形式,表達大家的憤慨之情,對國內的局勢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遊行活動到上午就結束了,林子軒和馮程程回到住處休息。

到了下午,當兩人想要到莫斯科街頭逛逛的時候,有人前來拜訪,來人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夥子,說著一口地道的上海話。

他說是宋子聞安排他來接待林子軒的,並拿出了宋子聞的信件。

林子軒看了信件,的確是宋子聞的親筆信,說明這個小夥子的身份不簡單啊。

&ldo;我姓蔣,先生叫我京國就行了。&rdo;小夥子自我介紹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 這就是莫斯科

林子軒一聽這個名字就明白了,這是以後的太子啊。

宋子聞找這位未來的太子爺陪著他,恐怕是擔心他在蘇聯鬧出什麼事情來,不好收場。

蔣京國出生於1910年,在上海受到商人陳果福的照顧。

1920年就讀於上海的萬竹小學,1924年就讀於上海浦東中學。

1925年10月,蔣京國來到莫斯科中山大學,是這所學校第一批中國留學生。

此時的蔣京國雖然還是位少年,卻透著上海人的精明,言語得體,態度熱情。

對待林子軒用的是晚輩對長輩的禮節。

林子軒接受了這個安排,在人生地不熟的莫斯科有個熟悉當地情況的導遊也不錯。

即便沒有蔣京國,他們也要找一位俄語翻譯,你不能期望莫斯科的市民會說漢語。

三人都來自上海,自然有不少的共同話題。

按照蔣京國的說法,莫斯科真沒什麼好玩的,和上海沒法相比,這裡的物資極為短缺,商店裡的商品品種單調,就連服裝都是同樣的款式。

別說是追求時尚了,只要稍微穿上鮮亮的衣服都會引起非議,被認為是資產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