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在香港等你。”

“她不是去了海南嗎?”

“那裡不是應該有一封信嘛,自己看吧。”女人對我揚了揚下巴,復又閉起眼睛聽大提琴低沉的琴音。我掏了掏檔案袋,裡面果然有一封信,信上是阮青莉規整的筆記。

…靜,最近好嗎?我很想你。我現在有能力帶你離開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原諒我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那些壓力,原諒我自私的希望你的心也和我在一起。我不願我們如喪門犬般落荒而逃,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