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來說還是太過簡單了。她沉默片刻,又問道:“你如今中的暗器是假,那麼南梁國師的暗器也是假的了?”

“嗯!”容景點頭。

“那老皇帝中的暗器呢?”雲淺月揚眉。

“真的!”容景道。

“老皇帝的暗器有毒沒?”雲淺月又問。

“有!但不致命。”容景搖頭。

“你怎麼就不弄上致命的毒呢?毒死他得了!”雲淺月想起老皇帝就恨得要死。她本來以為已經擺脫了祖訓,擺脫了皇室的束縛,夜天逸雖然對她執著,讓她心裡有些負擔,但從心裡上她還是覺得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至少她能控制。可是如今到好,弄出來她孃的青玉簫,居然成了自小和皇室定有婚約,不是太子,而是夜天逸。這就和單方面夜天逸的執著不同了,古人對婚約還是極為看重的。至少在天下人面前,這就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的一個籌碼。除非兩方解除婚約,否則她若是毀了約,就是背信棄義。

“他還不能死!”容景嘆息了一聲。

“怎麼就不能死?我看他早該死了!”雲淺月口氣有些衝。

“他若是死了的話,夜天傾這個太子之位也做到頭了,夜天傾不是夜天逸的對手,夜天逸就會登基。夜天逸可不是如今的皇上,他對你太執著。皇上活著對你我牽制,但又何嘗不是對夜天逸的牽制?”容景語氣溫潤,如玉的手揉了揉雲淺月的頭,“所以,他還不能死。”

雲淺月沉默,的確,目前來看還是老皇帝活著好一些。那就讓他多活些時候吧!

“我若是早知道身體的寒毒頑疾有朝一日能被你救好,才不會允許你和夜天逸走得如此近,近到如今他對你念念不忘,著實令人恨惱。”容景哼了一聲。

雲淺月扯開嘴角,“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救好你。沒想到因為我啟動鳳凰劫一個陰差陽錯卻救好了你。這算不算是天意?”

“算!”容景也笑了笑。

雲淺月想起當時在清泉山靈臺寺地下佛堂時,她不知道哪裡來的那一股子韌勁就非要給容景驅除寒毒,後來算是九死一生讓她將靈隱大師都不能治好的寒毒頑疾給他治好了。這真的算是天意吧!她將頭埋進容景的懷裡,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低聲問:“容景,你確定你現在不要我?”

容景身子一僵,笑意也微頓,抿著唇片刻道:“不要!”

“一個大男人哪裡來這麼多彎彎繞?這種事情女人吃虧好不好?你又不會吃虧。”雲淺月不滿地嘀咕。昨日那一夜皇宮應該亂作一團。老皇帝受傷應該是多少人守在他床前,他們如今在府中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閒,覺得如今真可以做點兒事情。

“我吃虧!”容景吐出三個字。

雲淺月翻白眼,“你哪裡吃虧了?你是男人!這種事情男人是不吃虧的!”

“吃虧!”容景搖頭。

“不吃虧!”雲淺月強調。真沒聽說過做這種男女情事男人還吃虧的。她又不是那種魔女,將他精血給吸沒了。

“吃虧!”容景又道。

“容景,我鄭重強調,你真不吃虧!”雲淺月覺得她就差立生死狀了。

“雲淺月,我真吃虧!”容景也強調了一遍,話落又補充道:“反正不給你染指我。”

雲淺月徹底無語,閉上眼睛,有些無力地道:“好吧,我不染指你。容公子,你就留著吧!最好留成老處男。都說酒藏得越久才越濃香,到時候讓我嚐嚐這男人是不是留得越久才越耐用。”

容景默了一下,肯定地道:“應該是的!”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決定和他談論這個還不如睡覺。她就不明白了,這個黑心的混蛋什麼時候開始腦瓜子不開竅了?非要饞死她嗎?當然,她是不承認自己真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