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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慣例上的慶典還真沒那麼多條條框框,這次不過是林掌門他自己想看雙劍首座之爭的熱鬧而已。
掌門於是只得無奈地抬起手,做個“退下”的手勢。
槐楓正待鬆氣,卻聽身旁“嗒”的一聲,是楚雲趨前道:“掌門,弟子並沒有……”
“哎呀掌門還有大家你們也知道楚師兄這個人他一有點什麼傷哪次不是硬扛什麼時候不是能捂就捂能瞞就瞞這件事上你們千萬不能相信他要相信我相信診斷相信醫囑如想深入諮詢可於傍晚時分至我處召喚汪二先生解答謝謝大家就這樣再見。”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吐槽力,槐楓一口氣甩出4500肺活量(?)的不停頓長句,趁林掌門還來不及改變主意,一把扛起楚雲,拔腿就跑。
跑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唰”地一個急停扭回身來,鄭重其事地對楊尚眨巴了下眼睛:“楊師兄,對胃好——注意多吃軟飯啊!”
“……你……”
楊尚剛回過神來,槐楓灰色的衣襟已經消失在那邊拐角裡了。
番外2:危機!婚姻警報!
(一)
這次婚姻危機,發生在兩人第二次參加論武大會之後。
物件卻並不是家裡訂的那位張家小姐,而是另一位橫空出世的邵家小娘。
這事兒說來話長。
且說張家這位小姐,雖家境貧寒,可其父是秀才出身,也算書香門第,家教森嚴,極溫文守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和符家定下親事好些年,卻連槐楓的臉都未曾見過,只在逢年過節,來拜會符家父母。
而邵家的這位卻是迥異。
邵家小娘子名喚紫漁。她爹原本是個廣府裡一個有名的潑皮,一家窩居城牆根下,衣不蔽體乞食為生。前兩年不知走了什麼運,靠著倒賣糞肥的生意發了家,一時間連用眼睛看人都不會了,走路的時候都是鼻孔衝著天。
紫漁原是邵潑皮——後來改稱了邵老爺——唯一的女兒,這下便隨著她爹雞犬升天,被縱得沒了邊,每天帶著家丁打手,騎著高頭大馬,上街橫衝直撞。
所謂小人得志。
人若是被生活壓迫得久了,辛酸苦難冷嘲熱諷鬱結其中,待到翻身時爆發出來,便難免醜態百出……說來,也著實可憐。或不該過分苛責。
加上紫漁本身的性子,是極掐尖要強的,難免行事上又比別個更聲勢浩大幾分。
不過一個月功夫,半個廣府都知道了,城東邵家有位“鬼見愁”的紫漁。
紫漁心高氣傲,一心想找一位才貌雙全的如意夫婿,可這樣的名聲傳揚開去。廣府附近哪一家敢娶她過門?眼看一年拖過一年,邵家上下無不心焦,待要花錢招個倒插門的女婿,紫漁又嫌丟臉不樂意。
正沒法處,卻在街上,偶遇了回廣府分舵看啟蒙師父地槐楓。
那天槐楓穿著楚雲給他買的新月白色長衫,面料上乘,剪裁得體;腰帶也是楚雲挑的。乳白色雙面蘇繡蟒帶,針腳細密。繡工精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何況槐楓本就生得極好,這樣一打扮,益發顯得神采飛揚,英俊魁梧。(注一)
紫漁一眼瞧見在路邊選特產的槐楓,登時猶如遭了雷劈一般。十魂去了七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回過神來,便忙叫過家丁,吩咐打聽槐楓的資料,姓名年齡身高體重三圍簡歷戶口一併查清缺一個打斷腿。
不多時家丁回報。
紫漁一聽槐楓是當今兵器譜上雙劍排名第一的劍客,眼兒都直了。兩眼發痴地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上天派給我的白馬王子!我的!”
家丁咳了一聲,在旁提點到:“小姐,恐怕符少爺他早幾年就定了親……”
紫漁一個巴掌把他扇得歪在一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