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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從西北方面刮來的寒風而造成的。
而這個蒙古包門楣上共有六十根椽子,所有椽子之間形成的角度加在一起正好為一圈,內部中央為飲食和取暖的爐灶已經撤掉了,二人脫下鞋子踩在鬆軟的地毯上,說不出的舒服。
鍾道臨眼睛適應了蒙古包中的光線,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深紅色拖地僧袍,白眉低垂的青年喇嘛高坐在正中大背椅的黃綢坐墊上,臉上一片古井不波的寧靜,持轉輪法器的左手微微轉蕩,說不出的寧和,旁邊肅然坐著闊木臺等幾個部落重要的薩滿和長老,都莊嚴閉目養神,連呼吸都是輕輕的。
這麼一個年輕的喇嘛卻受到如此尊敬,讓剛一進門的鐘道臨微微有些驚訝。
聽到了開門的動靜,闊木臺首先睜眼看到了二人,微微一笑,擺了個噤聲的手勢,要鍾道臨二人悄悄的過去,正在這時候,喇嘛的眉頭向上一挑,微閉的眸子突然開啟,一抹精光超鍾道臨陡然射去。
鍾道臨剛一進門就覺得這喇嘛不簡單,幾乎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力場,等到喇嘛一睜眼,精神磁場突然變化,受到氣機感應,鍾道臨雙目精芒電閃,和喇嘛的目光就好像四顆勁箭在空中急速碰撞開來,喇嘛看到了鍾道臨額頭因運功而隱現的旋轉金黃星圖,渾身劇震,忽然從背椅上站立而起,大踏步的朝鐘道臨走來。
蒙古包內的眾人,包括闊木臺和麗珠琪瑪都驚呆了,不知道為什麼德高望重的桑葉大師為何如此模樣,可接下來的事兒差點把眾人嚇昏過去,只見桑葉一甩袍袖,“噗!”的一聲跪倒地上,兩手掌朝下,五體投地的朝鐘道臨拜了下去,恭敬道:“東密護法,阿旺羅桑嘉措澤成荻司。桑葉拜見大日尊者!”
說罷又是重新拜倒,深深施禮。
蒙古包裡的人已經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享譽大草原的桑葉喇嘛竟然對一個青年施這樣的大禮,所有人趕忙隨著桑葉喇嘛朝鐘道臨拜倒,虔誠的施禮。
鍾道臨坦然受了桑葉一禮,等看到蒙古包內的眾人都要拜倒,趕忙大聲制止道:“別這樣,都起來,快,都起來!”
儘管鍾道臨這樣說,包括闊木臺硬拉著的麗珠琪瑪,還是深深的朝鐘道臨拜倒,連頭都沒人抬起來。
注1:宋代一尺約合現代0。3072米,一宋斤約合1。2市斤,即通常所說的一斤十二兩,元朝中前期因受制於蒙古民族的文明侷限性,一直沿用宋朝標尺,直到公元一三七零年改回回司天監為欽天監,元朝表尺的一尺才改為約合0。308米,因為民間仍沿用宋表尺,文中計數單位皆按宋朝度量衡,後文不再累敘。
第十卷(大漠妖蹤)第五章摘花傷人
鍾道臨一看這場面,心道糟糕,當初在魔界的時候,關伊就曾告訴過他一旦繼承《煉妖秘錄》內的功法,等於就跟藏傳佛教與天竺的婆羅門諸派扯上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果能夠融會貫通《煉妖秘錄》內所載的功法,額現河洛星圖,立即成為東密藏密之共主,密宗禮法甚嚴,達者為師,其地位尊崇,甚比活佛。
藏傳佛教乃至於中土佛教與婆羅門,甚至是《無道經》,其實都與鍾道臨所修煉的《煉妖秘錄》魔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像是“星幻之術”在大藏經的表述極為金剛胎藏曼陀羅,代表世界之實相,圍繞大日如來的虛於實,存於不存。
這些功法典籍都是盤古自我兵解後,幻化的萬物生靈本身就含有最原始的記憶烙印,隨著由法器化成的三皇或用意念或用文字將盤古來到這個大球之前的這段神秘經驗加以闡述,都是被後人稱之為《混沌陰陽錄》的人界第一曠世玄典演化而來。
《無道經》也好,九黎族人修煉的《煉妖秘錄》跟神農部族寶典《阿索拉天照》也罷,其實同為正道無上寶典,一分為八的《混沌陰陽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