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有一個腦子缺根筋的笨蛋,用那麼理所當然的態度來跟我討論我的生理痛。

“住酒店去,不要讓我看到你。”痛死我了,為什麼要痛成這樣,常年氣血不足的問題嗎?我臉色可能不止發青,還發白才對。

“不過你身體比平常人弱,所以這種時期還是該讓醫生來看看。我之前忽略了這種事,所以沒想過這類失血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損失。”他特別淡定繼續自己的分析,繼續自己的自言自語。

青筋暴突,我咬著被子,咬牙切齒。你這個傢伙,你……想氣死我嗎?

“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不論是什麼原因,失血對你而言也是種危險。”

我現在感覺,想挖個坑把你埋了,挖個兩萬公里的深坑讓你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就爬不出來。

“米露……”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我把被子都反蒙到這個完全沒有尷尬這根神經的傢伙身上。

“蘭斯聽話,住酒店去。”如果身體還行我不會讓他離開,可是身體痛成這樣也就是說我沒法應付日常,所以家裡多出一個男人會讓我特別不自在,哪怕大家熟到沒法再熟了,有些事男賓止步就給我止步,住酒店去。

“那個綠葉醫院的外科主治醫生應該有幫助,她對於你的身體狀態很熟悉。”他將被子拿開,完全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基本上我說什麼他都當沒聽到的我行我素。

我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這種事我沒想過要這樣拿出來討論。我重新將被子扯過來裹成一條毛毛蟲,催眠自己外面那個傢伙不算男人,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所以無需尷尬。

“……蘭斯,幹什麼?”我難受地低聲說,他將我連人帶著被子一起抱起來。

“看醫生。”他態度依舊淡定,“因為這種事我不熟悉,所以醫生對你幫助比較大。而且我覺得你身體的生命能量銳減,對你的身體可能有損害。”

我無語一會,才疼得受不了地帶著哽咽說:“你給我住酒店去。”無論歲數怎麼增長,他的本質還是那個缺一大堆情感神經的孩子。

這種事我很尷尬,你懂不懂,你這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我卡文是因為我發現……米露跟糰子大人光吃飯不變樣子,除了閱歷外……他們就是沒變啊,沒變啊,這可怎麼辦啊,他們就是不變啊不變啊。他們的性格就是一直這樣,所以我果然錯了嗎?就是不變啊,不變啊。

時間又不夠,好多評論都沒回,我對不起你啊啊,最近抽風中……滾走

你最重要

身體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毛病出現不少,畢竟死過一次,所以各部位的身體零件在復活後,再次運轉時總會有不盡如意的時候。

可是這種問題也會影響身體健康,我第一次覺得無從下手。

我憂鬱地邊寫文邊想對策,之前小妖對我身體狀況有過詳細的分析,就算有外來的生命力支撐,可是外來融合總有個時差,所以我想健康到去當奧運運動員是不可能的,勉強當個看起來身體還行的平常人都有點勉強。

就連女性普通的生理期問題對我來說也是種大麻煩,因為不論是不是廢血,身體還是會自動去抗拒體內本來就少的血液的流失,所以我會從來的時候痛到走的時候。

這樣來說這種問題比低血糖時嚴重得多,體溫會下降得特別厲害,只能一直睡覺跟喝紅豆湯,叫那個傢伙去住酒店他也不去,人仰馬翻的一段時期。

將桌子上另一本書翻開,這些都是先做好記號,用小書籤分好需要的資料。

這些年來我利用空餘時間做過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對西耶娃家族的考試歷史,還有家族歷史做了詳細的追溯,所有收集完畢的資料都經過傳記潤色陸續出版。我一直希望能為這個家庭做些什麼,例如幫他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