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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他們發現的遺蹟做個總結歸類,這其實也是一種紀念。
我現在手頭上在進行的是妮娜前輩的生平傳記創作,所謂的傳記無論手頭上擁有多少真實的資料,可是隻要是由旁人來寫,總有臆測的不客觀之處。所以她的傳記我才放到最後動筆,因為除了資料收集,我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來思考這位優秀的遺蹟獵人的一切。
“蘭斯,你不覺得獵人對於這個世界的貢獻是巨大的嗎?”我望向桌子對面正在幫我歸類資料的人說,不說獵人能擁有多少極不合理的的待遇,但是他們對於推動這個社會的發展,及維護各國平衡關係起了關鍵作用。
畢竟所謂獵人,都是真正的精英,擁有平常人所沒有的天才資質。只要這些人有明確的目的與美好的夢想,就會不斷用自己的影響力讓周圍朝好的方向走去。
“獵人協會的考核制度很無聊,不管獵人處於什麼樣的地位,最開始的考官考核制度其實錯漏百出。對於別有居心的人而言,一張獵人執照就能減免自己的犯罪成本,而且參加獵人試驗的人,又有幾個是帶著純粹的造福社會的心思去的?”他白色繃帶下的眼睛帶著慣有的平靜看了我一眼,手裡快速翻過一本書,習慣性的微笑總有一些漫不經心的不在乎。
聽他說起造福社會這句話,我怎麼有點皺眉的衝動。
“也是,考核制度過於殘忍不說,也防不了你這種別有居心的傢伙。”我對他斜了一下眼,圖書館的二樓閱讀室很安靜,淡淡的書香瀰漫在空氣裡。
最近圖書館的書一直莫名其妙失竊,我沒法子,與其看到一大堆圖書館的書籍出現在我家地板上堵位置,我還不如拽這個小子來圖書館,想看什麼看完後才回家。
“殘忍嗎?我覺得是過於仁慈跟簡單,而且多數考官的主觀意識過強,只要摸清考官的喜好,你甚至能操縱考官來偏袒你。”他將手放到桌子上,很隨意地跟我討論他的陰謀學。
我點點頭,又開始寫文,邊寫邊帶著點不以為然的口氣說:“你得到獵人執照時,那位獵人試驗的考官不會還握住你的手,說你一定能夠成為一位特別優秀的獵人吧。然後你當時一定笑得特別假惺惺地點頭,說你會造福社會?”
那種場面,比艾斯米冬天的雨水還讓我惡寒。我記得俠客考過執照後,他好像也找了個時間跑去考。原來家裡那張放在抽屜裡積灰塵的獵人執照,是用摸透考官的喜好換來的嗎?
“是啊,這就是獵人試驗考核的真正敗筆之處,獵人協會並沒有絕對束縛獵人的權利,什麼人都可以憑藉實力拿到這張卡,也就代表站在特赦權頂端的那些獵人,一定會出現絕對的壞蛋。”他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圖書室的天花板,用很懶的姿勢說出自己的結論。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絕對的壞蛋。
我邊奮筆直書邊齜牙咧嘴地想著,無藥可救的壞蛋。
“米露的表情告訴我,你對庫洛洛很不滿,你說我是無藥可救的壞蛋吧。”他突然笑眯眯湊過來,用一張年輕得很可愛清秀的臉來表現他這些年來,所謂的皮笑肉不笑早已經修煉到爐火純青的毫無瑕疵。
我低著頭,拿著筆的手伸過去將那張臉用力按開,“廢話,你稀罕做好人嗎?我不是要你注意一下嗎,不準做得太過分,你從不聽。”
這些年來,你以為我們倆可以過得很風平浪靜嗎?最激烈的一次差點跟他決裂,就是窟盧塔族被全滅時。我在那件事情上並沒有任何猶豫,就算幻影旅團並不止犯下窟盧塔族這件事,可是我從僅存的漫畫記憶裡僅僅知道窟盧塔族。所以我事先就告訴這個混蛋,不要碰那個少數族群,人家人數少又熱愛和平,不要為了自己的任性想亂來就亂來。
然後三個月後,他進家門遞給我一個長圓形的瓶子,裡面是一雙世界七大美色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