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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聞婧更得寸進尺叫司機把車給她開,我琢磨著那司機肯定被她侃昏菜了,而且嚴重昏菜,他要在別的地兒昏那我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他拖著四個人在高架橋上昏菜這玩笑就開大了嘿。幸好聞婧沒昏菜,她還知道自己幾兩重,於是她說,師傅,您說笑呢,這上我哪兒敢開啊,我手潮著呢,等下到了一荒煙點兒的地方您再給我試試。
我的心臟真受折磨,剛才差點跳到一百二。
後來車子開到了一特荒煙的地方,那地方跟拍聊齋的外景地差不多。聞婧還惦記著開車那事兒呢,司機師傅這時候特警覺,估計昏菜那勁兒緩過來了,問聞婧,你有本兒嗎?我一聽這話就想,完了完了。聞婧的本兒早就拿了,她爸爸的司機和她關係特瓷實,早些年聞婧就纏著那年輕小司機教她開車,那青年就這麼墮入了聞婧的魔爪,任她把車颳得七葷八素跟梵高畫似的也笑眯眯的,自個兒掏錢給車美容。就這麼著聞婧愣是把本兒給拿下了。
聞婧握著方向盤興奮得跟馬上要結婚似的,一轟油門車就被她弄出去了。我見錶盤上碼數已經過了三位數了,立馬滿車找安全帶往自己身上綁,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聞婧把汽車當飛機開。
車越開外面越荒涼別說人連棵樹都不多見,我就在想北京怎麼多這麼塊地出來,不過聞婧見這環境更興奮了,在司機座位上躥上躥下。她說,林嵐,看我技術,還成吧?我趕忙說,那是,這技術好得,凡人哪能開這麼好。我覺得這話說得過了不只一點點,主要是我知道聞婧這人,跟我一樣狗脾氣,我要說她開得不好她指不定再拉三十碼上去把飛機當飛碟開。我轉頭看了看顧小北,他低著頭沒有說話,頭髮垂下來把他的臉遮住了,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姚姍姍依然是個碉堡,就真跟首相夫人坐飛機似的。
正當車要飛起來的時候就聽“嘎——”一聲,然後車晃晃悠悠地就停下來了。聞婧握著方向盤顯然還不能接受飛碟變汽車的事實,司機依然昏菜似的在那兒嘿嘿地傻笑。
白松他們的車從後面上來了,停下來問怎麼回事。
一票人在那兒鼓搗了一陣最後白松給他爸打電話,他說,爸,我被撂路上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十點了,頭像被賊敲了一樣疼,胃裡空空的,我覺得我可以吃下一頭豬。最起碼也能吃一乳豬。然後我開啟手機,躺在床上琢磨著去哪兒弄一乳豬吃。一邊想一邊流口水,突然電話鈴大作,我看了看手機發現是微微打來的,然後突然想起今天約了微微去一家廣告公司,於是嚇得哆哆嗦嗦地接起電話,然後就聽到微微在那邊殺豬似的嚎叫跟唱美聲似的:林嵐你放我鴿子啊!
我立馬道歉,又點頭又哈腰的,然後才發現我再點頭哈腰微微也看不到。
掛了電話我起床,快速地弄了個容光煥發,然後下樓打了輛車就往燕莎開,我上車就對司機說,師傅您快點嘿,把汽車當飛機開。那的哥轉過頭來看我那表情豐富得跟看一會說話的蛤蟆似的。
在計程車上我又躺下睡了,我說了,我沒啥愛好,就愛睡覺和看電影,在出租上看電影不太現實,所以我睡覺。
昨天晚上白松的爸爸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們也沒心思再玩了,於是各自回家。顧小北和白松都特能裝,各自送各自的心上花朵回去。小茉莉依然是一處女羞澀的模樣,白松特沒出息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姚姍姍依然一碉堡,顧小北站在她旁邊,低著頭看著地面像找錢包一樣,然後他抬起頭,說,我送你回去。姚姍姍莞爾一笑,說,好啊。姚姍姍的確漂亮,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一般看得過眼的女的站在她旁邊簡直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