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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過,何況鍛棘堂精英的戰力又豈是沙盜這種烏合之眾能夠比擬的。可是話又說回來,若不是輪烜堅持低調,他們也得不到柳顏這隻會下金蛋的公雞。
眼看著蒼翠欲滴的梵城已然進入了眾人的視野,輪烜等人忍不住加快了腳步。不多時便見一條三十餘米寬的河橫在了距離梵城城門不足千丈的地方。河水兩端連線著大海,將梵城圍在一片清澈的海水之中,猶如滄海遺珠。河上僅有一座可供四人並行的吊橋,吊橋橋頭處建有一排的蘆草房,那裡便是此次武鬥會號牌的登記處。也就是說,無論是誰,只要能將武鬥會的號牌帶到這裡便能得到參賽的資格。號牌登記之後,旁人再搶也沒有用了。
“……武鬥會參賽人員請進左面第一間登記號牌,輔助人員請進右面第一間。無關人員直接過橋,該幹嗎幹嗎去,不要在橋頭逗留。所有騎獸請交給侍從和輔助人員統一照看,不要帶進梵城。我再說一遍:梵城不允許騎獸進入……”蘆草房的門口有一男子見輪烜等人到來,有氣無力的說道,顯然已經在這裡待了很久了。
“我們先去登記,柳顏就交給你了。”輪烜給風遞了一個眼色,風會意的輕笑。兩人都看到了‘嚴’和‘良’正懶懶的靠在樹下聊天。
天市會派兩名羅魔過來保護柳顏,自然最是穩妥不過。風本身也是要參賽的。離開了眾人,正好可以找機會恢復身份去登記參賽資格。柳顏清楚自己不可能再跟了,臨去時不免有些懨懨。實話說,沈也未見得高興到哪裡去。柳顏對他來說是故人也是顧忌,如今落到輪烜手裡,沈雖無可奈何卻也難免有些忐忑。
唯一難掩喜色的是黑衣。沒人能明白他為了這個參賽資格付出了多少,無論是汗水、血淚還是尊嚴。若不是輪烜的幫助,貧瘠的他幾乎拿出了所有,卻連一個讓人稱呼的名字都換不回來。而此刻的黑衣雖依舊如冰凌般銳利、霜雪般冷峻,但當寶石般瑩潤的喜悅光澤在他黑瞳內流動的時候,這個冷極卻也俊極的男人竟然顯現出讓人目眩神迷的風姿。
“……黑……衣嗎?”負責登記的女孩看模樣最多不過十四五歲,一雙眼只管怔怔的看著黑衣,似乎連話都說不清楚。那充斥著痴迷與貪慾的目光讓黑衣微感厭惡,但對武鬥會的在意讓他僅僅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可以快一點嗎?我們有些累了。”等在他後面的沈不耐的走過來問道,卻鬱悶的發現那女孩的目光在艱難的掙扎著轉向他之後,又迅速的膠著在他身上。登記的速度非但沒快,似乎連說話的能力都消失了。
“……”瞥到早已用布巾擋住面孔退到角落的輪烜,沈覺得自己的鬱悶感瞬間成倍的增加。所幸這種詭異的靜默很快被一個過來接手工作的老人打破,否則沈懷疑自己今晚要在登記處的蘆草蓆上睡覺了。
武鬥會的登記是隻認號牌不認人的,所以登記的資訊極簡單,只有一個號碼和一個參賽者希望被稱呼的名字,比如某某必勝或是其他什麼的。不過除了輪烜只登記了一個清字之外,其他兩人用的都是平日的名字。
為了確保參賽者不會被頂替,負責登記的人員會用一種梵城特有植物的新鮮汁液作為染料,在參賽者的手臂和登記薄上用他本人的號牌印一個號碼印記,之後便會將號牌當眾銷燬。印記呈熒藍色,特殊而醒目。印在面板上大約兩個多月便會自行消褪,可在它自行消褪之前,任誰也沒有辦法將其洗去。這種特殊的辨識方式,一直被用來標記武鬥會的參賽者。在漫長的武鬥會歷史上,從未有被偽造成功的記錄。
醒目的熒藍色標記也讓風在登記參賽之後,無法再用貓兒的身份跟在輪烜身邊。這無疑是件憾事,因為梵城客棧的床看起來相當的大而舒適。第一時間找到客棧並將自己扔進熱水裡的輪烜,看著手臂上的數字頗為猥瑣的想道,然後他便聽到了清晰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