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氓是我們文明上一顆醜陋的毒瘤。”今天,這樣的流氓仍然藉著足球繼續幹著罪惡的勾當。

無論足球流氓在哪裡出現,他們都會散佈恐慌。他們身文刺青,酒氣熏天,脖子和耳朵上掛著稀奇古怪的愛國主義的飾物,戴著指節銅環,拿著棍棒,一邊大汗淋漓地實施暴行,一邊叫喊著“大不列顛必勝”和其他一些這個失落帝國曾經的仇恨口號。在英格蘭和其他國家,這些兇手還經常揮舞著納粹的象徵物公然表示他們對黑人、*人、土耳其人、巴基斯坦人和猶太人的憎惡。

“滾回非洲去!”皇家馬德里隊球迷的極端分子號叫道,他們以咆哮著侮辱黑人為樂,“因為他們來這裡搶走了我們的工作。”

藉著足球的名義,義大利的光頭黨用噓聲對待黑人球員,還稱對方球迷為“猶太人”。“艾佈雷!'2'”他們大聲喊道。

侮辱足球的暴徒就像辱罵美酒的醉鬼,這樣的人並非只為歐洲所獨有。幾乎每一個國家都受到他們的困擾,不過是程度大小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瘋狗會越來越多。幾年前,智利有著我所見過的最友善的球迷:男人、女人、兒童在看臺上展開歌唱競賽來給自己的球隊加油,他們甚至還有自己的裁判。今日的智利科洛科洛俱樂部擁有自己的鬧事團伙,號稱“白爪”,智利大學隊的搗亂分子們則叫“弱勢群體”。

據1993年豪爾赫·巴爾達諾的統計,在過去的15年間阿根廷共有超過100人死於球場暴力。巴爾達諾說,暴力事件的數量與社會不公正的行為和人民對日常生活的不滿成正比,無論何處,那些因沒有工作和沒有希望而苦不堪言的年輕人總是比較容易拉幫結派。他說這番話幾個月後,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博卡青年隊在比賽中以0∶2輸給了夙敵河床隊,體育場外,2名河床隊球迷被槍殺。“我們現在打成2∶2,平了。”一名博卡青年隊球迷在接受電視採訪時這樣說道。

在迪奧·克里索斯托莫執筆的一個關於其他時代別的運動專案的專欄裡,他描繪了一幅公元前2世紀時羅馬體育迷的畫卷:“當他們走進體育場時,好像發現了一個迷幻藥物的寶藏,他們完全忘記了自我,說話全然不知羞恥,想到什麼就做什麼。”4個世紀之後,體育歷史上最悲慘的一次災難在羅馬發生了。在一場持續數天的兩撥狂熱分子的巷戰中,成千上萬的人死亡,據說有3萬人,儘管這有點兒難以置信,他們不是足球的球迷,而是戰車競賽的狂熱愛好者。

在足球場上,遇難者最多的一次悲劇發生在1964年的秘魯首都。當時主裁判取消了主隊對陣阿根廷比賽最後幾分鐘的一個進球,一時之間,橘子、啤酒罐和別的什麼投擲物帶著人們燃燒的怒火從看臺雨點般落下,警察用催淚瓦斯和子彈回擊,導致人們蜂擁奔逃,在封閉的出口前面,警方的一個炸藥炸翻了擁擠的人群,造成300多人死亡。當天晚上利馬街頭出現了*示威:他們抗議的是裁判的判罰,而不是警察的暴行。

'1] 蘇格蘭場,英語正式名稱為New Scotland Yard; 又稱Scotland Yard、The Yard,指英國首都倫敦警務處總部,負責地區包括整個大倫敦地區的治安及維持交通等職務。

'2] 義大利語,意為猶太人。

羅馬里奧

他就像一隻從天而降的猛虎,突然出現,用尖牙利爪發動襲擊,然後又消失不見,困在牢籠中的守門員甚至來不及眨眼。羅馬里奧連珠炮似的進球:半凌空抽射、倒掛金鉤、凌空射門、香蕉球、腳後跟、腳尖捅射、腳弓推射,無所不能。

羅馬里奧出生於巴西一個叫雅卡雷津霍的貧民區,不過,甚至當他還是孩子的時候他就在為自己星光閃耀的人生而苦練簽名了。他攀上了通往名譽的階梯,但沒有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