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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蜀山上是否有通往其他位面的傳送陣?”
“嗯?莫不是你也想去那故老相傳的修真聖界?”
我神sè一動,道:“還請前輩明示。”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道:“也罷,這也不算什麼私密之事,告你無妨。我們世界之外其實還有另一個世界,那裡靈氣充沛,宗門眾多,大神通修士層出不窮,傳聞古代不少厲害的修士都去了那個世界繼續修煉。特別是這3oo年來天地靈氣rì衰,修煉也是越的艱難,幾乎所有的元嬰修士都迫不及待的想傳送去那個世界。只是這傳送陣數量有限,而且開啟多次後會自然崩潰,每次使用又都需要海量的靈石提供能量。許多修士在湊齊靈石準備傳送時,往往又會出現其他修士打劫靈石或是搶奪傳送名額,兩邊免不得大戰一場,許多傳送陣就是在此類大戰中毀掉。還有些傳送陣因為多次開啟,自然崩潰了,我們蜀山內的傳送陣就是如此,1oo年前傳走了幾個門派長老後就自毀了。”
“那這世上還留有能用的傳送陣嗎?”
“我唯一知道的一個,在崑崙仙宗內。或許還有其他傳送陣,卻非我所瞭解。”話畢,中年男子和那秀氣少年駕劍離開。
正文 30、秋去冬來
我和韓縱仙相顧苦笑。看來蜀山我們是去不成了,而且去了也沒有意義。柳亭玉還呆站在原地黯然神傷,我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倒是她看到我手心處觸目驚心的大傷口,趕忙去找繃帶給我包紮。包紮好後,我真氣散掉,手腕處經脈一通,痛的我是渾身冷汗直流,好一陣子才緩過來。韓縱仙拾起落地上的那把沾著我血的飛劍,靜靜包起來扔到汽車後備箱。這把飛劍之前在刺穿我手掌的同時也被我用真氣封印,此刻只是個普通的鐵劍。不過我也知道,法寶不是拿來就能用,回去少不了要祭煉一番。那白裙女子剛才生死一線,僥倖得生,走前沒敢做多餘的事,把飛劍拿走。那中年男子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也沒拿走這飛劍,難道是用這個法寶報答我救了柳亭玉之恩嗎?
然後,韓縱仙開車,我們開始返程。半路上,水月涵幽幽醒轉,對韓縱仙之前弄暈她之事還留有印象。但我們3個眾口一詞,都說她只是累著了自己睡過去,根本沒生她說的事。所謂眾口鑠金,水月涵見我們都這麼說也不由得不信,只當之前是做夢夢到了什麼。我們還告訴她,在她睡覺時我們遇到了一個蜀山外門弟子,聽他說被蜀山先祖鎮壓了8oo年的邪劍仙最近出世了,跑到蜀山去報仇,現在山上是戰火連綿亂成一團,所以我們這蜀山也去不成了。水月涵總覺得今天的事有蹊蹺,可我們三人口徑一致,她也想不出我們有什麼理由要編謊話誑她,也只能相信我們的話了。我裹著厚厚包紮的手自然也逃不過水月涵的盤問,我只說是摔倒時被石子擦破了皮。話說築基修士的體內生機就是強,這麼大的傷口才兩天就徹底痊癒了,一點疤痕都沒留下,讓我驚喜一番。韓縱仙倒是覺得我少見多怪,畢竟他是整個身體都被人砸成了爛泥還活了下來,相較之下我這點傷真跟撓癢癢沒兩樣。
於是,一行人開始一路東行返回中京。回去的路上有點沉悶。我和韓縱仙一直有點強顏歡笑的感覺,柳亭玉也是滿腹心事一般。水月涵一再旁敲側擊,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也是頗感鬱悶,不怎麼說話了。
這周rì晚上,我們先把車開到水潤集團總部的地下車庫裡,然後打個計程車回到學校。我和韓縱仙幫兩女把行李拎到她們寢室樓下,隨便聊幾句,也就各自散去了。回寢室的路上,我看了看神sè有點yīn鬱的韓縱仙,問道:“老韓,照這麼看來,要使用一次傳送陣可是萬分困難的事。我們能不能搞到靈石暫且不提,就算有靈石還要和一幫元嬰老怪去搶那傳送名額,就算你恢復原來的修為也不一定壓的住那麼多人。你現在怎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