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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必須要和老蔣、徐總協商之後,才能交給華銀財團的理事會討論,最終做出決策。
反覆斟酌了幾個小時。
早上7點,徐騰讓人接通蔣寧遠的電話,決定先和蔣寧遠談一談自己的想法,這一次到首都舉行內部講座和座談的計劃,完全超出他個人的預期,正是這一次的座談會,在和高層領導面對面的交談中,他愈加清晰的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華銀財團太大了,必須要收縮,保護自己的核心利益,放棄一些不必要的利益。
正好,老蔣也要打電話給他。
剛接通,蔣寧遠就有點意外的問徐騰,“你怎麼知道我這會兒想和你談幾句?”
“我不知道啊,我是有事要和您談。”徐騰對老蔣吧,讀書時,大體就是畏忌,這些年才是真正的尊敬,有人沒人在身邊,他都用敬稱。
“我也有事要通知你……那你先說吧,我聽著。”老蔣年紀大了,一般都起的很早,而且身為中央財經和產業政策領域的主要智庫成員,正常都是工作晚上12點,早上5點起床。
7點這會兒,老蔣早就洗漱完畢,開始分析手上的統計資料包告,差不多10點左右,他就要寫一個簡報送到諮詢委員會和工作組辦公室。
所以,老蔣這幾年的時間還是很緊張的,已經沒有多少餘力去過問華銀財團的事。
“那我長話短說。”徐騰也很清楚,儘量不耽誤老蔣的工作,畢竟對一個高階知識分子來說,這是莫高的榮譽和職責啊,“我昨晚回來以後,考慮了一個晚上,很多領導的一些反映,一些問題,其實讓我不得不反思。我現在也覺得咱們華銀財團太大。實際上,我們都知道,越龐大的企業風險越多,我覺得長期以來,我們總是捨不得這方面的利潤,捨不得那方面的利潤,結果就搞的這麼大。比如說韓國的大宇集團,越來越大,最終崩潰了。我們和大宇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但有一個規律是共同的,那就是越大的企業,內部和外部的風險就越高。”
徐騰說完了,他心裡是用三星做例子,但三星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呢,只能用一個並不適合類比的大宇集團做例子。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注意到了,但你知道韓國大宇集團最終倒閉的原因在哪裡嗎?”蔣寧遠果然不認同徐騰提出的這個例子。
“沒有深入的分析,大體還是財務控制上的問題,這是盲目擴張的後遺症。”徐騰有點擔心自己捅錯了馬蜂窩,找一個非常不適合的例子。
“這麼多年了,韓國的領導人在下臺以後,一直沒有好結果,不是被刺殺,就是被抓,原因其實很簡單。韓國這個國家啊,你瞭解的程度還是太淺,其實韓國政商格局就是典型的黨爭,我們明朝末年有浙黨、魏黨、楚黨之爭,韓國現在就是慶尚道和全羅道之爭,它的國家官僚機構主要負責人,不是慶尚道,就是全羅道,從朴正熙開始,到現在的李明博,慶尚道上臺,用的都是慶尚道的人,全羅道上臺,用的都是全羅道的人,韓國的那些大財團也分成慶尚道和全羅道,這種黨爭對韓國政商兩界都有著極其強烈的影響。”
“我們亞太經濟研究院的趙亞堃就是專門研究這個領域的,你有空可以看看他的研究論文,不管是朴正熙,還是金大中,全斗煥,都是死於黨爭啊。大宇財團做為韓國慶尚幫這種政商勢力的邊緣企業,遇到全羅幫執政黨階段陷入危機,怎麼可能不被整垮?你想想,一個財團的負責人被十幾個檢查官盯著,從金大中上任就一直躲在海外,這個財團能不跨嗎?”
“我今天和你談這些,其實都是題外話。”老蔣啊,一如既往,高階知識分子說話的水準就是這麼陰森,具體是什麼意思都靠你自己斟酌。
“至於你說的要讓華騰公司收縮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