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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遷怒所致。可惜無人知道,當初遭了責罰的大臣只是因為陛下的任性才會因區區三字而受了罪。
幸而殿下已經歸來,大臣們也不用再經受陛下時不時發作的怒氣,從陛下的氣息和神情看來,理應是得償所願了,在看站在一旁不曾坐下的溟月殿下,劉易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祁漣朔站在原處,直瞪瞪的看著立於皇座一旁,眼神清冷姿態悠然的二皇兄祁溟月,數年不見,他的身姿更為修長,披散的發看似隨意,與那眉眼相合卻透出一種說不明的氣質,仿如一潭沉靜的井水,使人看不透深淺,那微微揚起的薄唇,同父皇何其的相似,一樣難辨的氣質,一樣傲然的神情,讓他咬緊了牙,只覺怒火和憤恨不斷湧上胸膛。
他為何會突然出現?為何在立儲之時?每回都是如此!只要有他,父皇便會將所有的關懷和注意全部傾注於他的身上,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父皇還要立他為太子!
咬牙握緊了雙掌,祁漣朔臉色發青,眼看著即將到手的儲君之位落在了他最為厭惡的人手上,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嫉妒,像有一條蛇在啃咬般的難受,對身後幾位大臣使了眼色,他垂下了頭,掩住了眼中的憤怒不甘。
“陛下聖明,二皇子天資不凡,自幼便聰慧異常,聞名於天下,心智品行無有可指摘之處,但。。。。。。他的母妃曾有謀害陛下之嫌,臣以為,略有不妥,還是三皇子更適合些。”
聽得此言,祁漣朔眼神微動,想起大堆送出的金銀,得意的淺笑漸漸浮上了眼底,幸而從母妃的遺物中翻出大量的珠寶銀票,看來她說的沒錯,只要有了這些,不需他開口,便會有人為他謀劃太子之位。
“莫非這位大人怕溟月也會謀害父皇?還是會對蒼赫不利?”祁溟月站在祁詡天身旁,望著座下的文武百官,臉上笑意盈然,不冷不淡的語聲帶著些嘲諷的冷意。
“溟兒不必理會那些胡話,”祁詡天將身旁少年拉到懷中,毫不顧忌底下臣子驚異不信的眼神,撫著他的臉,輕聲說道:“為何不多睡會兒,出來也不添些衣裳,即使要隨父皇早朝,也不需如此心急,父皇等你便是。”
在祁詡天身旁坐下,祁溟月望著底下各種精彩的表情,在他耳旁輕笑一聲,“若不早些來,便看不到如此好戲了,蒼赫帝立儲,實在是一樁大事,溟月怎能錯過。”
眾人見忽然出現的二皇子絲毫不懼陛下的威儀,舉止間沒有絲毫敬意,陛下卻不生氣,對他的態度也一如往昔,甚至讓他坐到身旁,如此看來,陛下對二皇子的寵愛竟然並無半點減少,還要立他為太子,簡直是加倍的寵信了。
將祁溟月攬在懷中,祁詡天凌厲的眼神掃向方才說了那番話的大臣,“趙卿以為不妥?你覺得朕的溟兒會謀害朕,還是覺得朕識人不清,將國事視作兒戲?”
“臣不敢!臣不敢!微臣只是。。。。。。只是。。。。。。”他一急,更說不出話來,被陛下的眼神掃到,身上便如被刺入了利劍一般,他只後悔不該忘記陛下當年是如何的寵愛二皇子,種種例子都擺在眼前,若因此觸怒了陛下,人頭會不會長在自己頸上還是個問題,此方才他的那番話,不知會惹來何種罪責,真是想想都覺心寒,不由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只是收了錢財,便要為人辦事,朕說的可對?”發出一聲冷笑,祁詡天緩緩開口問道,語聲並不顯怒意,森冷的話音卻已足夠使人膽戰心驚。
先前姓李的大臣聞言頓時一陣顫抖,忽然跪下身來,叩首不止,“臣也收了三皇子差人送來的銀兩,都是三皇子命我們這麼說的!臣有罪!求陛下饒命!”既然陛下已知道了此事,他也難逃罪責,依陛下的性子是決饒不過欺瞞他之人的,若是早些承認,說不準還有減輕責罰的可能。
此時聽李大人和趙大人所言,其餘眾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