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歇了麼?咱們還是別擾他,齊敏今兒送來的那四個宮女,你也瞧了,模樣都不錯。這會兒,十六爺怕已是歇了。”

初瑜聽出他話中之意,遲疑了一下,問道:“額駙,這有些不合規矩。是不是當規勸規勸十六叔,小心犯了是非口舌?”

曹顒往炕上一躺,道:“你放心吧。齊敏是宗室,還不曉得這點規矩。今兒送來這幾個,指定不在宮冊上了。你吩咐這邊的人,也不必太高看,只當十六爺帶來的丫頭就是。”

初瑜聽了,這才放心。

曹顒摩挲著妻子的手腕,道:“天不早了,咱們也歇吧。明兒送你同天慧進行宮小住,得有些日子不得親熱。”

初瑜聽了,露出幾分祈求,低聲道:“額駙,我還是留在這邊吧?”

曹顒搖搖頭,道:“不行。

齊敏這兩日使人全城搜捕,想來那些人也扛不了幾日。說不定狗急跳牆,就要來這邊鬧騰。你同天慧在這裡,我擔心還不來及,哪有心思對敵。”

初瑜聽了,也曉得丈夫所言不假,但到底是捨不得,抓了丈夫的胳膊,苦著一張小臉。

曹顒晚飯是同十六阿哥、曹頌一起吃的,喝了幾盅酒,眼下身上也有些熱。

見了妻子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曹顒不由意動,翻身下地,將初瑜打橫抱起,往裡屋去了。

初瑜見丈夫面色潮紅,自是曉得他要做什麼,忙道:“額駙……天還沒黑呢……”

“沒黑正好……讓我好好看看你……”曹顒已經將初瑜抱到裡屋,擱在床上,俯身看著。

初瑜被丈夫的目光盯得渾身滾燙,喃喃道:“額駙……”

曾經略顯稚嫩的面龐,已經褪去青澀,只剩下誘人的圓潤與隱隱地嫵媚。

曹顒在妻子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我的娘子是個小美人啊。

初瑜見丈夫這般打趣自己,嬌嗔道:“額駙……”

曹顒的手在初瑜的脖頸上摩挲著,心裡卻想著一句話,“摸著妻子的手,左手摸右手”。

兩人做了七年夫妻了,身下這個女子身上每一寸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來,讓爺親一個。”曹顒低下頭,在初瑜臉色啄了一口,腦子出現另一個人影。

待將妻子想成是別的女人,那種背叛感與羞愧感,卻使得曹顒身上越發炙熱。

“額駙,燈沒熄,帳子還沒放下……”初瑜微微掙扎著,接下來的話卻被堵在嘴裡。

曹顒伸手摸像帳鉤,將帳子放下,伸手將炕邊的絲巾覆在初瑜臉上,身子的動作已經變得野蠻。

氣喘吁吁,夾雜著“吱吱呀呀”的搖床聲,與初瑜如哭似泣的求饒聲。

屋子裡春光無限,卻苦了屋頂的兩人。

曹乙不禁渾身一哆嗦,低聲對邊上的曹甲道:“老大,這足有一刻鐘了吧,我受不了了,喚老三來替我吧,我得找個女人洩洩火。”

“瞧你那點出息。”曹甲瞪了他一眼,從懷裡摸了個銀餅子出來,送到他面前,道:“拿去,隨便找個窯子,不得糟蹋良家。”

曹乙接過銀餅子,低笑道:“還是老大疼兄弟,不勞老大吩咐,我還不曉得老大的脾氣。”說著,起身躍下屋頂,一溜煙去得遠了。

曹甲抬頭看了看天上群星,長吁了口濁氣,繼續凝神正坐。

屋子裡不只何時熄了燈,各種聲音也漸漸歇了。

一夜無話,轉到,到了次日。

初瑜與天慧的行李早已收拾好,用過早飯,就要往行宮裡去。

曹顒這邊,因見天氣晴好,到院子裡活動筋骨去了。喜綵帶著人檢查初瑜所帶之物,看是否有遺漏的。

“格格,這兩瓶子法蘭西香水都帶,還是就帶玫瑰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