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莫名其妙(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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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凜西不搭她的話茬,沈暖玉就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
果然是說錯話了。
對於他和吳大姑娘的事,她應該不表態才對。
說介意,他會覺得她狹隘;說不介意,他的大男子主義又受到了挑戰。按這裡的世界觀,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她是生活的風向標,她怎麼能說不介意呢。
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能圓回來?
“這湯很好,侯爺要不要嘗一嘗?”只能先繞開剛才的話題。
見他點了點頭,沈暖玉就微鬆了一口氣。好在給了她臺階下。
等晚上,洗漱完歇下的時候,沈暖玉因前車之鑑,為了避免和他過多接觸,簡單和他說了幾句話後,就裝已經睡著了。
閉上眼睛,儘量讓呼吸昀平。
高凜西平躺著,兩人挨的不遠,他能聞到她頭髮上散發的淡淡香氣,沾著些體溫的。
習武之人,最講究運氣。從她不勻的呼吸聲中,他也知她是在裝睡。
外面的月光隔著窗紗,微微散進來,他稍側了側頭,看了看她。
不自覺的想起晚飯時她說的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往。
所以她也有過往,她的過往是什麼,那個曹子俊?
高凜西也就回想起了一個多月前和她吵架那一次。要不是她自己說的,他倒還不知道有曹子俊這個人的存在。後來派荀穆去打聽,才得知那些年在常州,她和曹子俊之間的事。
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很難控制的。他自己也年輕過,也曾兩情相悅過,也曾不顧一切喜歡過那麼一個人,他理解那種感覺。
所以那時聽荀穆學完她和曹子俊之間的過往,他沒想追究。
只是此時此刻,在想起這件事時,為什麼心裡會莫名其妙的煩。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往,因的曹子俊突然暴斃身亡,她卸了平時清冷高傲的偽裝,和他大吵了一架,甚至質問於他,是不是他出手殺了曹子俊。
後來又投了湖,是想生死相隨了麼!
想到此,高凜西忽的一下,覺得心底那壓制著的煩躁被什麼東西燃著,升出一股火來。
控制著往下又壓了壓,只翻了個身,在看見她在辛苦裝睡,連大氣也不敢喘時,這股火氣卻如何也壓不回去了。
高凜西不由得坐起身來。
動作幅度很大,沈暖玉也裝不下去了,裝作突然被吵醒了那般,微微清了清嗓子,睜開些眼睛,溫聲試問:“侯爺要起夜麼?”
“我吵醒你了?”高凜西回身看著她道,語氣裡帶著些嘲諷。
沈暖玉也便跟著坐起身來,見高寒冷臉色和語氣都不對,又在穿鞋,一時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直覺這會自己要說錯一句話,高寒冷會和她翻臉。
只是她連話都沒說,怎麼惹著他了。
作為一個接受了二十幾年男女平等觀念的人,穿到這陌生的在歷史書上都找不著的朝代不足十天,她降低著底線,作為他名義上的妻子,也算對他百依百順,低眉順目了,他還找她岔!
聽他喚外面守夜的丫鬟掌燈,沈暖玉很有些賭氣的側過了頭去,當沒聽見。
走就走,誰希望他在這怎麼的!
今夜當值的是巧萍。
聽裡面叫掌燈,巧萍還以為如同往常一樣要水,忙應聲,輕輕推開了門。
巧萍走到堂屋和暖閣之間的隔斷處。
那裡靠牆擺著個木桌,抽屜裡放著燭臺,蠟燭,和火鐮子等生活必備品。
巧萍取出來,利落的點了蠟燭,置在案上,隔著簾子聽候內室裡的人吩咐。
這會高凜西就勢坐在了梳妝檯旁的椅子上,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