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脅? 是不可能的。 林清殊舉手道: “大人,我們是原告。” “大膽,這是公堂,上了堂來,不管是原告還是被告,都得跪下。” 林清殊伸手牽著弟弟和賀元恕退到了堂外的門口: “呵呵,我們只留一個原告就好。” 不過,才叔一直站在林弘博身邊。 林弘博不跪。才叔也沒跪。那大人陰沉著臉。知道林弘博是有舉人身份是過堂可以不跪的。 但他亮出一塊牌子,上前來看了一眼的衙役呆了一下,回頭小聲給他家大人耳語了一番,那大人皺了眉頭,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沒有再強迫要才叔跪下。 開始問起案來: “那你們狀告什麼事?” 林弘博又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大人轉頭看看跪著的四個人,冷冷的眼神讓那四個人都一顫: “大人,冤枉啊,是李家姑娘說,他們點了她去唱曲,還羞辱了她,我們幾個也是氣不過,所以才上門找他們理論,可不想他們中有武功高強的人,執藝高膽大,這不就打了我們,還讓我們凍了一個晚上,今天才把我們帶到府衙來。” 那大人轉頭看向林弘博: “小小年紀就取得舉人之位,你也是讀書不少了。也是極有才學之人,怎麼與那賣唱女子過不去?” 呵,呵,這是那幾個人說的,大人就信了,認定是林弘博與那女子過不去了? “大人,我到了客棧就沒有外出過,哪來我點了女子唱曲的事?這四人強闖我們在客棧租下的小院,當是按律算強闖民宅之責,大人還是先問清楚得好。” 這時,有個衙役匆匆從後堂過來,在大人的耳邊說了幾句。 林清殊會讀唇語,自然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勾起了嘴角一笑: “我們的身份暴露了。” 她說的身份暴露是指他們在那小鎮上做下的事被傳到了這裡來,當然不是說她和賀元恕的身份的事。 賀元恕卻是聽懂了道: “這麼說他們想大事化小?” 果然,就聽得那大人馬上就轉變了語氣說道: “既是如此,來人,把這四人先收押到牢裡,私闖民宅之罪犯有的,判他們關押半年。” 林弘博有些驚訝。這位大人也太過隨便了吧? 他們說,他信,就責問自己。 而自己說,他也信,接著就判了那四個人。 而那四個人,居然乖巧的一點兒也不分辯,直接就被衙役給帶走了。 只有林清殊小聲說道: “阿元,那簾幕後有人。” “嗯,武功不弱,剛才那衙役就是他讓出來的。” 兩人心知肚明,這場官司,草草收場,就是因為那幕後的人。 那這幕後的人是誰?能做得了這位府臺大人的主? 林弘博本來還想發揮一下自己的辯才,好好辯論一番的,沒想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一波宣判後,就沒他這個原告的事了。他就可以走了。人家大人也不想留他呢。 所以,林弘博走出來有點兒懵圈,但才叔沒有懵圈。 才叔懂是怎麼回事,他自然也發現了那幕後的人。 大家退出來,外面居然還站著很多百姓等著,他們以為這幾個小年輕進去了出不來呢。沒想到都完好的出來了。 一個大娘眼裡閃著八卦的亮光上前來問道: “公子啊,你們都沒事吧?都出來了?那幾個人呢?” 得意的林弘遠忙答應: “被抓起來了呀,大人判了他們半年,送牢裡去了。” 旁邊一個百姓哼一聲說道: “信不信,現在去後門兒,還能看到他們從後門兒出來。關牢裡,那牢裡只關我們百姓,他們的打手哪裡關過了?” “你要死啊,說這種話,看看,這是衙門口。” 其他的百姓都是同樣的表情,覺得這幾個年輕人,不過就是走了一場鬧劇。 林清殊聽到了就不一樣了,與賀元恕對看了一眼,然後兩人就混到人群中不見了。 兩人果然來到了這府衙的後門兒,沒想到那四個人真的從這裡出來了,還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 只是,他們剛走出小巷,就看到了抱著胳膊站在巷子裡的林清殊。 第一反應是惡狠狠的罵道: “嘿,就是這小娘們兒。雖說沒幾兩肉,看那小臉兒還可以,哪裡你不走,你這是遇到了我們兄弟了。” “對,把他送給老大